十一点钟对于夜生活来说,才刚刚开始。
斯琴酒吧的格调还可以,门外不少豪车,我从出租车下来后,没敢贸然使用六识,六识这种意识形态的东西,虽然缥缈,可如果遇到修为比我高的,会很容易被识破身份。
敲了一眼,站在角落里压着帽子抽烟的楚明,我默不作声的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朝酒吧里走了进去。
我的奇特打扮顿时惹来不少古怪眼神,身后不时传来类似傻逼啊之类的议论,对此我却毫不在意。
其实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吸引人,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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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生意不错,刚进去就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嗓音特别的歌声,唱的是外滩十八号。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十不到的美女酒吧歌手,由声音到面容,可见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一曲唱罢,看台下掌声雷鸣,不时有送花送道具的。
我摘掉眼镜,找了处隐蔽的地方,四处观察了下周围的人,因为视野的关系,有些地方还是观察不到。
那女歌手收到了一个大花篮后,又唱了一首家驹的海阔天空,倒也算别有一番韵味。
恰时楚明从门外进来,然而,我却发现就当他走进来时,在我斜对面同样阴暗的位置,传来了一抹犀利的眼神,我隐约记得之前的大花篮就是从那边送上去的。
楚明似乎已经有所察觉,毕竟他s级战力的修为,应该是进来前就释放了六识,楚明不动声色,朝吧台走去,我却一直紧紧的观察斜对面的那边,那抹犀利的眼神随后消失,但是人并没有离开,可能是楚明主动前往吧台的举动,让那边放松了警惕。我心里在盘算着怎么靠近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嘲笑声。
{}无弹窗直到第四天,也就是我出院后的第二天,我跟纳兰尊正在市局临时办公大楼里参加省厅季副厅长主持的关于319灭门惨案(温老的案子)的会议。
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扩展的实质性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官面儿上的说辞。
正当我听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楚明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纳兰尊的电话。
我心里一震,我俩相视了一眼,他抱歉的朝斜对面的季副厅长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电话,季副厅长知道他的底细,自然也不敢为难他。
楚明出去没一会儿,嘴角微扬的走了进来,我心里一阵激动,难道是纳兰尊那边有什么好消息了?
果然,楚明一坐下来,就忍不住小声告诉我道:根据渠道最新调查,六市确实有忍者存在,最早可能两个月前就已经来了,因为当时驻六市暗员有两个人莫名被害,尸体的伤口都是一击毙命。
我微微皱了皱眉,看了对面正盯着我们的季副厅长,于是小声道:等散会了再说。
随后又浪费了一个多小时,才算解脱。
散会后,我俩迫不及待的一同来到市局给我们特意分配的一间办公室,关上门后,我直接问道:单凭伤口怎么能判断是忍者干的?这里面是否有什么讲究?
楚明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渠道在这方面跟日本的忍者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所以对于忍者惯用的武器以及造成的伤口,在京央数据库中都是有记录统计的。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道:你现在怎么看?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觉得这事儿即便确实有忍者参与,幕后主使也不一定就是日本人。
我点头表示赞同,这跟我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