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有事儿?
我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他点事儿。
他说如果是急事儿的话,可以帮我联系,但如果不着急,最好别找他,那人脾气太怪,咱们暂时还得靠着他。
我说那就等遇到他再问他好了,他问我啥事儿神神秘秘的?
我说就是关于我爸的事儿,于是就在电话里把刘半仙说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了以后,楚明点头说,照他这么说,你爸还真有点儿问题,我就说一个人的气质怎么可能转变的那么快,除非他的隐藏能力很强,要不然多少也会有迹可循的。
我赞同的应了声,话锋一转,问楚明齐太岁到底什么来历?怎么会那么厉害?看起来也不像是道士啊?
楚明说了句让我沉思了很久的话:山很大,但山外还有山,更何况世界那么大,什么样的奇人异事都可能存在,不要以为传言以及传说都是假的,没有无根水,更没有无稽谈。
大病初愈,后来的好几天里我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学校,上上课,打打球的。偶尔会被腹黑女拖着逛逛街,这让她所在那个系的一些爱慕她的男生将我视为眼中钉。
为此经常有人莫名其妙的来到我们宿舍警告我的,阿凤一脸假惺惺的说着风凉话:阿臣啊,幸亏你出现了,现在知道为什么原来我总是那么‘倒霉’了吧?
。
还是来晚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快,我坐在满是蝙蝠屎的地上,无力的叹了口气。
楚明瞧见我情绪有些不对劲,问我怎么了这是?不会是撞坏了脑袋里吧?
说着就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被我一把给扇开,从地上爬起来后,头也没回的跑下了山!
外面的雨下的依旧很大,我浑身湿漉漉的在山雨中奔跑着,只是为了逃避内心的愧疚。
刘半仙虽然杀了人,但是他并不可恶,反而有些可怜,没有机会报仇,没有见到那双儿女,虽然他们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只是在意城里的那套房子。可父母从来都不会去责怪子女怎么对自己,付出总是不求回报的。
可惜,这一切都因为我的失误而造成永远无法挽回的遗憾,只有躲在雨里,我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雨缓缓停下,楚明跟齐太岁他们才找到我,楚明有些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又是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吗?
我扭头苦涩的望着他淡淡的说: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你们已经把他杀了。
齐太岁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轻笑了笑说:你要维护一个成了精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