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馨挽着他的胳膊肘儿:“别贫嘴了,外面冷,咱们去房间里说。”
就在这时候,一个珠光宝气的阔少,在一帮手下的簇拥下,从身后过来,只见他夸张地说:“咦!这是周家二少爷吗?听说你穷到只剩下钱了,怎么可以穿得这么寒酸呢?”
听到这个男子阴阳怪气的话,周云凡回头一看,就给逗乐了,笑着说:“我当是是谁哩,原来是乐山城第一阔少邰正品,哈哈,不知道你是正品出身,还有次品出身哩?”
“周云凡你这个败家子,又拿我名字开涮,你太过分了你!就我是邰家谪孙,千真万确,你凭什么质疑我是庶子?”邰正品不乐意了,他同周云凡同时入学郦江学府读书,见面就互相讥讽,这是常态。
这些年,邰家的生意兴隆,特别是乐山城开的商铺,可谓是日进斗金,去年他转学去乐山学府就读,同郦江城这边少了联系,今天他也是来参加同学会,一起热闹热闹。
周云凡被人取笑说是败家子,他心头没有羞恼,反而乐呵呵地说:“正品,我用着质疑你是啥出身?你家是有钱,我家确实没你家钱多,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说我败的是我周家的钱,你瞎闹什么?走吧,今天是老规矩,我买单。”
“呵呵,就你那点身价,今天只怕你买不起单!”邰正品习惯同周云凡抬杠,还真别说,按照惯性思维,周家往年的花销和收入,勉强收支平衡,到年底所剩不多。
周云凡大手大脚花的钱,败的是他母亲留给他娶老婆的礼金,只不过眼前,宁文馨别有心意地看着周云凡同邰正品斗嘴,心想,邰正品你今生遇到云凡这个奇人,只有直挨踩的份啊。
宁文馨尽管不知道周云凡他本人现在具体有多少钱,不过凭她估算,不会低幵五六十万两的身价。
其实宁文件馨估算的误差大到十几倍的差距,眼下,周云凡听说邰正品的意思是他买单,于是心里就乐呵了。
今天来郦江酒楼,进入预定的至尊厢房消费,最低消费是一千八百两银子,到时结帐,只怕这位邰大少惊得跟什么似的吧,剧情会演成什么样,现在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