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去拿斧了拿斧、拿锯的拿锯、拿绳的拿绳,半夜没睡的乡亲们没有一个叫苦叫累。
入土为安,这是后辈的责任。
虽然恨极了那林老婆子,也与林家这一大家子脱离了关系,可毕竟他们姐弟的根还在林家。
林玉娇让人飞马回了云州城接林三叔、林四叔一家,这边找到了林松远与林松立兄弟:“大哥、二哥,以后跟着我吧。”
当年,他虽然在镇个当学徒不清楚家中的情况,可后来分家的时候,他也没有给她们姐弟说过一句好话。
就算他开口没有用,可是没说就是没说!
如今让他去承这个堂妹情,林松远无脸…人要脸、树要皮,他去投靠这个妹妹,用什么脸皮去见人?
林松远听了这话,死死的盯着林玉娇半晌眼眶红了:“娇娇,大哥没脸。以前,我没管过你们姐弟的死活,现在这就报应,是我们一家人应该受的报应!你与李大人好好过日子吧,别管我们了。”
大伙都知道扑火光用水不行,都去河边挖沙。
看到她,林王氏拿着盆立即过来:“娇娇,把你吵醒了?里面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只知道起火的屋子是你奶与你大伯的屋子。”
虽然是天干物燥的季节,可还没有烧炕的季节,这么大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呢?
人的生死林玉娇真不在乎,那一家子真没几一个好了,不过她不希望林松远、林松立两兄弟致命,他们兄弟俩品性还不坏。
就算全村的人都出来救火了,可是林家还是烧成了一片灰烬。
天亮之后,林家屋前还围着一片人群。
突然有人叫:“松远、松立,你们没事啊?太好了、太好了!”
这一叫,大伙立即围了上去,只见林松远、林松立两兄弟一身漆黑,像两个木偶似的坐在地上,呆呆的一动也不动。
自陈晓兰出事后,林松远与林松立都因为林家名声太差,没有人家愿意把姑娘嫁进来,于是两兄弟一直未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