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时候根本就没人在外面乱晃了。
而且,他们住的本身就距离其他人家有些远,就和江河那群孤儿毗邻而居。
陆江、风轻雪和喜宝、关城在门口迎接他们,除了何清音以外的新来之人,其他人都和他们熟,再加上温如玉是风轻雪的老师,金若初是关城的老师,所以受之坦然。
听到风轻雪招呼他们的声音,一个老太太突然啊了一声,目露惊喜地望着风轻雪。
“是你,闺女!”她道。
大家一呆,她丈夫白月生问道:“你认识?”
“我永远都忘不了闺女的声音,再看形容举止,错不了。你以为咱们俩一连两三天没饭吃的时候是怎么熬下来的?我拿你那块你死活都不肯给我的澄泥砚去黑市,卖又卖不掉,换也换不到粮食,以为咱们俩就这么饿死了,幸亏这闺女心善,要了澄泥砚,给了我粗面。”
都交给他?怎么可能?
第二天早上起来,风轻雪就开始忙活了,和面、洗菜,风干肉腊肉该煮的煮该切的切。
而陆江已经在四五点钟出发了,晌午带回一块五花肉、半副猪头和一些猪骨头,他用风轻雪给他的大米白面换城里人的肉票,七拼八凑才买到二斤五花肉。
主要是为了做样子给家人看,否则哪会跑这一趟。
“够了,咱们再添点,全部都做红烧肉。”
主食是米饭和馒头,菜单列的就多了,毕竟光那群老人就有二十一个人了。
除了原来包括徐大爷徐大娘的十二位老人以外,上海来了何清音和被强行改名为欧墨的欧阳墨等六位男女老人,淮海市又来了三位老太太。
这三位老太太是淮海市下放老人的伴侣,不是出身富贵,就是满腹经纶的才女。
所以,陆江和风轻雪拟定席开三桌,连上自己家人可不就得三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