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风轻雪也会教他辨认自己的五官,每次问题一出口,喜宝就点到了答案。
所以说,喜宝讨人喜欢绝不会偶然的。
陈司令员见到喜宝这样的举止,那份高兴就不用说了,布满沟壑的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喜宝用心想爷爷啊,爷爷也想你了,可想可想你了,天天盼着喜宝回家!”
喜宝咧开了嘴巴,酒窝甜甜的。
等他们说完了,陆父才上前打招呼,请他们进屋,风轻雪倒了茶。
陆父从旧货市场买来的脱胎白瓷盖碗,与碧绿的茶水相得益彰,“司令员同志,军长同志,尝尝老首长送给喜宝爷爷的龙井茶,平时我爹都舍不得喝。”
陈司令员和叶军长冲陆父点头致谢。
“人都说虎父无犬子,我常在想,什么样的父亲能养出陆江这样勇猛与智慧并存的军中将士,今儿见到陆同志,忽然之间就明白了。”
听了叶政军的话,陆父很谦虚,正色道:“叶军长同志过奖了,陆江少年从军,大半人生都在军中度过,不是我教了他,而是国家和部队成就了他,没有鲜血和炮火的浸润,没有今天的他。我给了他血肉之躯,国家和部队却给了他精神的传承。”
陈司令员、叶政军并几个警卫员是吃过午饭过来的,一进门就喊喜宝。
“喜宝呢?喜宝,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喜宝本来在屋里玩草编虫,左一个右一个都仍在地上,忽然听到叶政军的声音,跳起来就往门外跑,腿脚蹿得比野兔子还快,“爷爷啊!骑大马!”
到了跟前,喜宝一下子蹦起来,结果被抢先一步的陈司令员捞了个满怀。
“喜宝,想不想爷爷?”
陈司令员笑嘻嘻地问完,满怀自信地等着喜宝回答说想他,结果小胖子侧过身,朝叶政军伸长了胳膊,“爷爷啊,大马!大马!”
陈司令员公务繁忙,带喜宝骑马次数最多的莫过于叶政军。
爷俩是最熟悉的,熟悉得连陆江都会嫉妒不已。
叶政军哈哈大笑,把喜宝接了过来,掂了掂,好像又重了。
“大马!”喜宝的脑袋还往外看,没看到马的影子,显得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