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江立刻伸手荡开了苏母伸过来的手,退后好几步,远离苏母,皱眉道:“我说苏老同志,您这是干什么?喜宝又不是故意抓破苏平的脸,苏平如果不抢喜宝的蛋糕,喜宝能抓他吗?你一个老同志好意思和一个两岁多的小孩子计较!”
苏母是苏父的童养媳,故随苏姓。
苏母指着苏平脸上的血痕,怒气冲冲地道:“你看看,你看看,他把我孙子的脸抓成什么样了?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郭艳此时已经走到他们跟前,接口道:“怎么不能出去见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不敢出门见人。我孙子都能出门见人,别人家孩子挨了打照样出门撒欢,难道你们苏家的孩子就比我们格外尊贵?”
“郭艳!”苏母大喝出声,“你带来的孩子抓破我家苏平的脸,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郭艳挡在喜宝前面,不客气地道:“苏老同志,我尊您上了年纪,您直呼我名字,我不在乎,可是叫来任何人评理,我都有理。小孩子打架,大人插手的话,性质就变了。这话,昨儿可是出自您老的嘴。怎么?昨儿我孙子被抓破脸,你这么说,今儿你孙子被抓破脸,你就忘了这句话,就要来打孩子?就是闹到老首长跟前,我也不怕!”
六道血痕,一边三道。
莫看喜宝年纪小,可他的个头就是随了陆江,胖是胖了些,腿长身高,和平常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王中华都不及他的身高,跳起来伸出手恰好可以够到苏平的脸。
最让郭艳惊讶的是喜宝居然可以分辨出苏平和苏安。
苏平和苏安可是双胞胎啊,除了补丁摞补丁的衣服鞋袜不一样,两人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自己也只能靠苏平眼底的一颗小黑痣来分辨。
“啊!”
苏平痛得大声尖叫了一声,不忘把蛋糕塞到嘴巴里再捂着脸颊,“好疼啊!”
这一番变故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苏母和警卫员急忙跑到跟前。
而喜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