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爷爷!”喜宝急得快哭了。
江小月赶紧放下手里拎着的竹篮子,把喜宝从雪地里拔出来,拍打他身上的雪花。
“喜宝,你急什么呀?姐姐又不会跑掉!”
喜宝抱着她的腰,咯咯直笑。
江小月又向陆父打招呼,“老同志您好,我叫江小月,是雪姐的好朋友。”
“爷爷啊!”喜宝指着已站起身的陆父。
“是喜宝的爷爷吗?”江小月见喜宝点着他戴了貂皮帽子的头,立刻改口:“陆……瞧着您比我爸还年轻,我就叫您陆叔吧,陆叔您好。”
陆父冲她微笑道:“小雪娘俩在屋里,快进屋说话,别在外面喝风吃雪了。”
有空间在,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是瓶瓶罐罐碗碗盘盘也可以带回部队作为装油盐酱醋、茶水饭菜的器皿,绝不会任其落灰。
不过,这事儿以后再说吧,看陆父的样子,没收手的意思,买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
确实如风轻雪所料,儿媳妇和小孙女有王凤巧照顾,陆父除了帮忙洗洗尿布就是专心带喜宝,想带他再出去转转,结果夜里下起了雪,次日一早起来,满目银装素裹。
寒风呼啸之间,大雪仍在纷飞。
风轻雪和福宝不出屋,喜宝却兴奋得不行,裹得跟小狗熊一样,在院子里拉着陆父跑来跑去,落得满身一层白,“爷爷,雪啊!雪!爸爸!爷爷!”
想起许久未见的儿子,陆父鼻头一酸,“喜宝怎么想起爸爸了?”
“雪啊!”喜宝大叫。
风轻雪在屋里听见,隔窗道:“在边防部队的时候,下雪的时候,阿江给喜宝堆了个雪人,所以见到下雪的情景他就想到了阿江。”想到数月不见的陆江,风轻雪声音渐趋低落。
陆父当即就动手给小孙子堆了个雪人。
土坷垃当眼睛,红辣椒当鼻子,又找了块破布当围巾,之前装鸡的麻袋当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