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白团长非常感激风轻雪一棒子打在白雪头上。
就算没打醒只是把她打怕了,也足够白雪老实了。
白雪十六七岁进的文工团,在之前一直活在父母兄嫂的熏陶下,进团时性格啊想法啊都形成了,无论白团长怎么教导都扭转不过来。
这样的性格,长此以往,一定不会有好结果,苏家可不是吃素的。
白雪和白团长不一样,白团长接触得越多,越清楚自己的错误,她想改正,虽然没有机会改过自新,但是她一直在努力,从未想过取而代之四个字,所以对方的妻子才没来找她算账,而白雪则是痴心妄想,想取代风轻雪,就算不是陆江和风轻雪,将来也会是别人。
无知,最可怕。
现在她知道害怕,白团长反倒放心了。
战友的情谊,泰山之重。
风轻雪自觉受之有愧,就把这只野兔子清理干净挂在外面风干,决定等陆江回来后,送回骑兵连的炊事班,另外再添上自己带来的东北风干肉。
做出这个决定后,风轻雪一身轻松。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完成乔德胜之托,她第二天一早就抱着喜宝去文工团的排练地点。
她虽是军人家属,并非文工团的一员,但她是女性,又带着一个人见人爱的喜宝,就是白团长和负责教导文工团女兵唱歌跳舞的教练都忍不住冲喜宝展露笑容。
小喜宝抱着睡觉都不愿意放下的木枪,一本正经地坐在下面看着女兵们排练。
圆滚滚的身子,胖嘟嘟的脸,那副小表情,别提了。
因为白雪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白团长心里颇感愧疚,蹲在喜宝跟前道:“小喜宝,你以后留在这里天天看叔叔阿姨们的表演好不好?”
喜宝啊了一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却没有像答应叶政军他们那样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