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这几天腰背不好,等着帮你们也收割完,要我看腰背估计也废了。娘,你心疼大哥,也得心疼一下我们家二虎吧?总不能等着他和大哥一样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你才不使唤他!”
朱老太气呼呼看着木兰,“不想帮就不想呗,还扯呼那么多理由做什么?”
木兰冷笑了一声道,“娘,我可没有扯你,你看看二虎的背不就知道了吗?”
朱老太这才注意到朱二虎走路时一直是在佝偻着,想必腰背确实出了问题。
这才悻悻的没有回嘴计较。
然而一想到几亩田地里的稻谷子没人收割又是件麻烦事儿,便嘀咕了一句,“那你说能咋办?你大哥不行了,我不指望老二还能指望谁?”
木兰无语的回了一句,“娘,家里不是还有三弟么?”
朱二虎不解的问了一句,“娘,孙大夫都说大哥没啥事了,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你还在愁眉不展的,到底是在愁啥呢?”
朱老太哭丧着一张脸,瞪了朱二虎一眼,“你这臭小子,说的倒是轻巧。你没听到孙大夫的话吗?孙大夫说,让你大哥这段日子都在家里好好歇着了。
咱家田里的稻谷子还没有收完呢,你大哥如今躺在床上歇息,那谁去帮着收稻谷的呀?好几亩田地的稻谷子,总不能浪费了吧?咱家一家子就靠着这些稻谷子当来年的口粮,不然家里吃啥喝啥呀?”
朱二虎听了朱老太的话,想想觉得也是。
如今分了家,朱大牛就是大房和三房唯一的劳动力。
朱大牛躺在床上了,田地里的活儿总不能指望着朱老太这个老太婆,也不能指望齐氏这个婆娘。
倒是还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朱三禄。
可惜朱三禄从小被娇生惯养,田地里的活儿从来不干,养的细皮嫩肉的,现在让他下地干活,割稻谷子,那也有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