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陆远用长刀穿在一起的两个皇协军大声惨叫起来,一个想来捡便宜的皇协军士兵挺刀刺向陆远,却被用左手的长刀格开,不等这货再刺出第二下,被陆远抬脚踹了小腹,整个人立即向后飞出。“你是个疯子,我要杀了你。”一个满脸血迹的皇协军士兵尖声喊道,手那支刚从地捡起来的三八步枪也已经平端起来,枪口更是指向陆远。
砰——?枪焰暴绽,一条身影应声倒飞出去,不过很是可惜,弹飞出的并不是陆远。陆远此时已经向前奔出几米,见刚才开枪的皇协军士兵已经拉动枪栓,便扬手把一柄长刀扔了出去。“啊”的一声惨叫,旋转的钢刀划过那皇协军士兵的腰肋,噗的再嵌入另一个皇协军士兵的小腿,血光之,刀的两人几乎是同时朝前方滚出。
陆远的悍勇使得这场混战结束的有些早,还活着的皇协军士兵再度有一人被陆远挥刀劈飞出去之后,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的皇协军士兵们,便没了继续跟陆远混斗下去的想法。只是在剩下这些皇协军士兵转身奔逃的时候,陆远的手臂却再次挥了出去,浓重的血腥味继续出现,跑的慢的几个皇协军士兵被陆远一一砍翻在地。
街道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为了迷惑日军,陆远一直没有开枪。他只是静静的蹲坐在街道段的一块阴影里,安静的坐在黑暗里,静静的望着长街尽头的日军。在默默恢复体力的陆远躲在阴影里看着街口的日军,依旧是一阵笔挺军装的龟田少佐也站在一群日军士兵身后,远远的望着恢复了寂静的长街。
他刚才并没有看见整个打斗的过程,只是长街的一片狼藉,已然能说明所有的问题。两辆轿车的残骸、一具具的日伪军士兵的尸体,鲜血、破损的武器散落的到处都是,这样的战斗痕迹在整条长街延伸过去,而最为惊人的,便是长街里随处可见的大滩血迹。说实话,在派出皇协军去消耗袭击者弹药之后,龟田少佐已经开始后悔。
事实证明,龟田少佐的担心不无道理,被封堵长街里的袭击者是个很危险的家伙,面对30几个皇协军的刺刀围攻,对方非但没有胆怯,而且还独自一个人击退了30几个皇协军的刺刀围攻。龟田少佐忽然有点不想杀掉这个可怕的袭击者了,如果他的提别行动队里能有几个像这样的家伙,自己敢去司令部请命去重庆刺杀国民政府的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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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派了30几个皇协军士兵来消耗陆远的体力和弹药,却不想被陆远识破用意,在这些皇协军士兵战战兢兢向前移动的时候,陆远却在身侧周围布置了很多的炸药和诡雷。来到这个时代之后,陆远一直在有意识的锻炼自己的体能,期间还按照自己的回忆,进行过冷兵器的训练。只是陆远万万没有想到,为了引日军入瓮,自己必须要假装弹药不济,跟眼前这些皇协军士兵先来一场冷兵器对决。
陆远手有优于这个时代大多数国家的单兵热武器,但这并不妨碍陆远使用长刀跟敌军进行近身肉搏,在这些被强逼着进入街道的皇协军士兵看到陆远的时候,后者早已经手持双刀背墙而立,手的两柄直刃唐刀一一下,陆远已经做好了跟对方近身肉搏的准备。缓缓而来的皇协军士兵起先还有些害怕跟陆远对视,只是对峙的时间稍稍长了一点之后,这些原本忐忑的皇协军士兵渐渐硬气起来,毕竟他们有30几人,而陆远只有一个人。
对方的神情发生变化,陆远也马做出反应,直接抡刀劈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皇协军士兵。慌乱接招的皇协军士兵先大大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试图用手步枪的刺刀去扎陆远的手臂,哪知陆远的动作实在太快。“当”的一声,疾探出去的刺刀被陆远左手的长刀挡开,而陆远右手的长刀已经再度劈砍过来。
陆远的动作迅捷之不失刚猛,犹如夏日的大风雷雨迎面扑来。那皇协军老兵竭尽了全力抵挡,却仍旧左支右拙,眼前的刀光越发的凌厉起来,火星斑斑好似风雷呼啸,再度将他全力挺出的刺刀硬生生的砸开。“啊”的一声惨叫,来不及收招的皇协军老兵,被陆远一刀劈砍在肩,鲜血喷溅,伤者一头歪倒在地。
一刀劈翻了对手,陆远却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随即前一步,手的长刀再度挥出,唰的一声,狠狠划过对方的脖颈。不过是四五个回合的交手,耗时也不过才短短十几秒,陆远已经干掉了一个对手。剩下的皇协军士兵似乎都被吓住了,陆远只小小的前卖出一步,与之对峙的剩下的皇协军士兵则马齐刷刷的向后推开了一步。
胆气已失的这些皇协军士兵不敢跟陆远正面交手,可陆远却没想着放过对方,随即双手舞出刀光,整个人便撞进对面的人群之去。主动出击的陆远时而单手挥刀,时而双手轮番劈砍,动作变换迅速而自然,令人眼花缭乱。有时候挥出去的长刀才被砸开,另一支手的长刀便已经跟着,与陆远对战的皇协军士兵,很少会有人能接的下陆远这样迅速且大力的轮番劈砍。
突然,在陆远次挥刀劈翻一个皇协军士兵,一柄闪着寒光的刺刀却从刀光的空隙推倒了陆远的眼前。陆远下意识的扭身避开刺刀,却不想对方却如影随形的跟着压低刺刀,这次更是直指陆远的双眼或者喉结。陆远无奈之下,只得使出一个后仰,很是狼狈的侧身避开这狠毒致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