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韩国男女也马结账离开,看着是不想受到牵连,可实际,他们只是走出不远便悄悄停了下来,并且躲在暗处一直远远看着陆远。此时陆远已经打开全视角地图,这几个韩国人的踪迹如何能瞒得过陆远,只是他现在无暇理会那几个韩国人,在距离此地两条街外的地方,正有大量的红色小点集结在一起。
目送小摊老板离开的陆远,并不知道那些红色小点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此刻的他只是做好了迎接战斗的准备,只等着倒霉蛋露面了。约莫几分钟之后,那些短衫汉子终于出现,发现陆远不但没有离开,居然还大马金刀的坐在路边,领头的短衫汉子咧开嘴乐了起来。“小子,你要是个懂事的,马把钱包交出来,否则…。”
那短衫汉子的话都还没有说完,一直坐着没动地方的陆远抬手是一枪,只听的一声惨叫,领头的这个短衫汉子被陆远一枪在右肩凿出一个血窟窿来。听到了枪声,原本散布在街口的那些红色小点立马向这边快速围聚过来,而陆远也已经起身站起,几个箭步奔跑起来之后,借助腾空跃起的力量,双手攀住身后的围墙,双膀发力,整个人已经翻了墙头。
陆远翻墙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不但那些短衫汉子看傻眼了,连远处阴影里地那几个韩国人也都看呆了。翻墙头的陆远并没有离开,而是踩着围墙攀爬了临近的屋顶,在屋顶稍作停留之后,陆远已经从储存空间里调取出自己的突击步枪来。“啪啪…啪啪…啪啪…。”连续打出几个两连射,屋顶蹲跪着的陆远成功将冲进街口的几个可疑汉子射翻在地。
“是他,一定是他。”远远躲着观望的那个韩国年男人突然喊了一嗓子,“一定是他,他是昨晚袭击日军宪兵和日伪特务的袭击者。你们听他射击的节奏,一直都是啪啪这样的两连射,咱们得到的情报里也是这样描述袭击者的。”远处屋顶响起的枪声令这几个韩国人很是欣喜,只是他们的这份欣喜之却透着一丝失落,因为他们刚才居然跟袭击者背对背坐着。
“一定有机会的,只要袭击者还在这里战斗,我们一定会有和他见面的机会。”金正熏伸手拍打着身侧其他人的肩膀,并且极力的鼓励着他们。已经连续开枪射杀几个日伪特务的陆远,此刻并不知道远处躲着的那几个韩国人在打自己的注意,他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这些日伪特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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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陆远并不知道,朝鲜自从被日本占领之后,朝鲜人民实际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反抗。1919年3月,朝鲜全境爆发了规模巨大的“三·一”反日大起义,要求实现韩国独立,以此为,朝鲜人民在国内外展开了各种形式的反日复国运动。同年4月13日,大韩民国临时政府在海宣告成立,成为领导韩国独立运动的心。
此时的韩国光复军还没有成立,所以,海,仍然是韩国流亡政府的活动重心地带,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韩国临时政府的武装复国运动进入了活跃时期。所以,陆远在海街头遇到几个韩国人,实在不算什么,不过令陆远感到意外的是,这几个韩国男女此刻正在议论的,赫然是自己昨晚袭击日军宪兵和日伪特务的事情。
“哥,你说昨晚袭击日军宪兵的会是什么人?你说会不会是淞沪会战的时候,受伤掉队留下海的国军军官?咱们去年在南京接受训练的时候,那些国军教官好厉害。”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低声向同伴那个年长的人问道,其他几人的目光自然也都看向那年长之人。
“正男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我猜测这个袭击日军宪兵的人并不是国军军官,我想他应该根本不是个军人。”那年男子的话令其他几人无不惊讶,包括偷听他们说话的陆远也愣了一下。“你们想啊,根据咱们弄到的情报显示,昨夜有好几处地方都发生枪战,如果袭击者只是自己一个人,那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准确消息?总不能随便在街遇到日本兵开枪吧?”
这个年人的分析看似正确,但实际他并不知道做下这些事情的陆远并不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背对他们的陆远听到那年人做出如此的推断,心也不禁哭笑不得。“正熏哥,你的意思是说昨晚的袭击者不是一个人,而应该是一个组织?”那个最先谈论起这件事情的年轻人接茬言道,虽然背对他们的陆远无法看到那几人的表情,但陆远猜测那年人这会应该是在点头才对。
“没错,先不说他们袭击日军宪兵部队时的狠辣,说他们伏击那些特高课特务的时候,如果没有足够充分的情报支持,他们如何能在租界里如此轻易的设下埋伏等待那些特高课特务入套?咱们也和特高课的人打过无数次的交道,难道你们也认为特高课的人很好对付吗?所以我刚才才会说袭击者不会是一个人,因为一个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切。”那年人十分肯定了陆远不会是一个人,而陆远也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几个警惕性还不如冯冲的韩国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谈论起了其他的事情来,陆远侧耳听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令自己有兴趣的内容,便起身站起准备结账离开。国有老话,叫做世事难料,陆远一直不认为会有小说里的那种狗血情节发生在自己身,可它现在却偏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