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舒服,”老夏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了,他起床伸了伸懒腰说道。
“咯吱,”老夏后背传来一声骨骼的脆响,他也没在意,一把老骨头了。
“哗啦啦,呼,啊,我,这是我吗,”老夏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顺便照了一下镜子,这一下照出事了,他发现自己的双眼那么的没有精神,满脸的苍白,仿佛是受过惊吓一般,接下来他突然觉得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咯咯咯,”老夏挣扎着向前爬去,他发现那晚被他丢弃的洋娃娃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是那件红色裙子,可是那个洋娃娃冲他发出极具恐怖的笑声,接下来就消失了。
“砰砰砰,砰砰砰,谁呀,”老夏爬着使出全部的力气敲响了对面的门,之后他觉得双眼如同打架一般,直接晕了过去。
“老夏,老夏,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老婆,打幺儿零,”邻居打开门发现趴在门口的楼下急忙对屋内的老婆喊道。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老夏被推进了抢救室,没一会一个白大褂从抢救室出来问道老夏的邻居。
“不是的,我们是邻居,对门。”
“那你们通知下家属吧,病人的情况不是很乐观,”白大褂摘下口罩说道。
“神经病吧,大半夜的抽风啊,”老夏定了定神骂道,来这荒郊野岭本来就害怕,这又凭空冒出来个老太太,最主要的给他一叠冥币,他将车玻璃摇下来把那沓冥币扔了出去,抽了支烟之后漫无目的找开了生意。
“你回家吧,上楼慢点,”陪屈舒言吃完饭我将她送到了家楼下,本道当了一次护花使者,不对,她那腿脚比我要狠多了,估计真的有啥事,不用我出手,这妹子就把他们给撂倒了,果然,受过训练的确不一样,不过没有两下子也的确进不了市公安局,不然你连犯人都打不过,要你何用,还不是送人质的?
“嘿,那妹子不错,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小道士,”我点了只烟在路口等开了车,突然我耳边响起来了一阵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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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屁啊,我发现你咋那么八卦,对了,你咋跟我出来了,你不在家看家,万一我家东西被偷了可咋整,”我伸手挥了挥手说道。
“拉倒吧你,就你家那点东西,小偷都不乐意来,”猫仙充满嫌弃的说道。
“师傅,北二环大街口,”老夏开着车前面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伙子伸手拉住了车。
“师傅,这么晚还出来拉活呀,”眼镜男上车摇下车玻璃问道。
“是啊,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对了,你怎么这么晚还打车,”老夏见上车的这小伙子喜欢聊天就跟人聊了起来,不然一个人开车也无聊得很,而且容易犯困,倒不如跟客人聊聊天。
“我呀,没事,这不工作单位在这里啊,加了个班,回到家可以休息半天,”眼镜男靠在车座上回答道。
“对了,师傅,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呀,”眼镜男通过倒车镜看到后座上有一个洋娃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