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箭直接穿破心脏，神仙难救。

秦芷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睛里面满是不敢置信，胸口处的疼痛让他回过神，他看到箭羽后，眼里有了一丝了然。

这个箭羽和朔国那个神箭手的箭羽一样，是朔国的人杀了他吗？

秦芷渊笑着道：“我，我没事，你，你帮我把烧鸡带给，带给我娘。”

慕皎捂着他胸口处的血，声音低落，“好。”

“我……我很高兴。”秦芷渊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下来了，“人总会死的，你……你不要伤心。”

慕皎低低应了一声。

秦芷渊闭上眼睛，靠在慕皎怀里睡了过去。

好疼啊。

好想活着。

如果能重来，他不想逃婚了。

和王爷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和后院的男子争宠也好，当怨夫也好。

只要能在她身边，怎样都好。

传说人死前会回忆到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秦芷渊的意识慢慢消退，仿佛回到了落花城城外的荷塘，听到了她清远的声音。

“我祝你，百战百胜。”

秦芷渊要出门时，慕皎拉着他，道：“从窗户走。”

“偷偷地走？”秦芷渊眼里带着狡黠。

慕皎：……

总觉得带着他有点儿不对？

秦芷渊从窗户跳出去，很熟练的摸到墙，就要翻墙。

慕皎连忙拉着他的胳膊，“这边有小门。”

“小门多没意思。”秦芷渊道：“翻墙才好玩！”

慕皎：“……跟我走！”

秦芷渊恋恋不舍的看着墙，“那就下次翻墙吧。”

慕皎：？？？

两人从王府出来，慕皎是一副富家小姐的打扮，秦芷渊也是日常的贵夫打扮，不过路过小摊的时候，总是过去看看。

也不买什么，就是要看看。

慕皎跟在他身后，“这不是去将军府的路吧？”

“我去给我娘买点儿陈记酥饼和苏家的烧鸡，她最爱吃了！”说着，秦芷渊眼睛都亮了起来。

看起来是他自己爱吃。

慕皎无奈跟在他后面，果然，买了酥饼和烧鸡后，秦芷渊直接扯了一些自己咬着吃了。

丝毫不顾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