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皎就在他身边,伸手扶着他,皱眉道:“真的没事?”
郁陶脚腕处钻心的疼痛,可还是捏紧了手里的篮子,低头道:“没事。”
慕皎道:“那就走吧。”
下人在旁边看着,心道这郁侍人平日看着不争不抢的,在王爷面前还真会装弱,心机深沉啊!
看来以后要讨好一下郁侍人了。
下人正乱想着,就听到王爷道:“自己下去受罚。”
“……是,王爷。”
两人走到府门前,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旁边的小厮看到郁陶手里的篮子,道:“郁侍人,我帮您拿着吧。”
“不用,我自己拿着就好。”郁陶把东西护住。
上了马车后,郁陶也坐在慕皎的对角处。
马车晃着走着,郁陶咬着唇。
受伤的地方肯定是破皮了,不然不会那么疼。
慕皎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盒药,道:“胳膊伸过来。”
郁陶惊讶的抬眸。
看到慕皎把伤药都打开了,郁陶也不再推拒,“我自己来。”
说着,郁陶把篮子放下,接过伤药,笨拙的给自己倒着药。
“不是这样用的。”慕皎有些无奈,沾了些伤药,拉着他的胳膊,慢慢的涂在他的伤口上。
冰凉的触感让伤口处更加疼痛,郁陶倒吸着冷气。
“有点儿疼,忍着。”慕皎道。
胳膊上的伤口涂好药之后,慕皎问:“还有哪儿受伤了吗?”
“没有了。”郁陶道。
慕皎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不过她也没心情和郁陶说什么,就道:“这伤药你收下吧,明天再用一次。”
“谢王爷。”
马车里又陷入了安静。
舒夭的墓在城外,两人坐了半个时辰的马车才到。
两人下了马车后,慕皎走在前面带路。
郁陶一下马车,脚腕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扶着马车才没能倒下。
慢慢的走在慕皎身后,看到舒夭的墓后,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