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放一个男人与她住在同一个院子,看来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当即,皇甫睿便拿着那件黑袍,黑着脸急匆匆地走到舞七的门前。
“小七,你出来,你与我说说这件黑袍是怎么回事?”皇甫睿一边拍门,一门喊着。
皇甫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可是又极其地压抑着。
“还有它为何会出现在拱门前的那间房间内,这间院子居然还住过其他男人?”说道最后,皇甫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唐逸与江风看到皇甫睿手里拿着的那间黑袍,脸上均是茫然,他们从未见过。
可是刚才,睿公子刚才从那间屋子内进去,便拿着一件这样的黑袍出来了,其中真真假假他们也不知晓。
不过,曾听凌蓝与李婉说过,他们回舞府的时候,那间屋子曾住过一个男人。
虽然从未见过其人,但是,凌蓝与李婉的话总不会有假。
所以,今日睿公子拿着这件袍子兴师问罪……不知主子该如何应对了。
房间内的舞七听皇甫睿又来拍门,当即便火大了,胆肥了,居然还敢这么大力地拍门。
可是再一听什么黑袍?拱门旁的房间内,男人的衣服。
这些线索串联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画面,便是大半年前,她让玄牧住在了那房间,而黑袍是玄牧衣裳。
当即,舞七便感觉大事不妙。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快过去一年,被睿发现玄牧曾经住过那里。
虽说二人之间没有过什么,可是,她真有有种被丈夫抓奸的感觉。
舞七蔫蔫儿地把门打开,道:“拿来我看看。”
皇甫睿气冲冲地将玄牧的黑袍放到舞七的手心,道:“小七,你看仔细了,我可有冤枉你。”
舞七一见上面绣着繁复暗纹,还有那镂空刺绣层层叠叠攒成的宽大袖摆,便知道确实是玄牧的。
当即便黑袍收进了生机仙府,然后,抬眸看着皇甫睿黑着的一张脸。
“你进来,我跟你解释。”说完,舞七便侧开身子,让他进来。
皇甫睿依旧黑着张脸,从舞七的身侧走过去。
在舞七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上惹着一抹偷笑:“终于进来了!”
舞七将门关上之后,便见其大爷似的坐在黄花梨桌旁。
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弄得原本还在取笑她的凌蓝也忍不住闭上了嘴。
可猛地收住了呼吸,一口气没能呼出去,一下子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李婉无语替他拍了拍后背道:“你怎么这么笨?”
“我笨?”凌蓝刚稍缓了一口气,又被李婉给气得不行。
为何他觉得李婉怎么这么毒舌呢?
他当初从主子手里接过厚厚的三本医术之后,半个月的时间便会背了。
现在府里、问天宗内,一些伤病都是他与表哥一同医治的。
居然还说自己笨?
凌蓝推开她的手道:“承受不起。”
随后,便重新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李婉见他忽然板起一张脸,甚是不解,?也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过,一直到他们与唐逸和江风换班的时候,也未曾见舞七与皇甫睿从里面出来。
唐逸与江风来的时候,便见到他们二人之间怪怪的气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婉交代了一声道:“主子还未起身。”
待他们走后,江风轻声问道:“他们怎么了?”
唐逸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也刚看到,或许明日便好了。”
二人等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看到舞七与皇甫睿,不过,他们不是从房间里面出来的,而是从院外进来的。
这倒让二人感到惊讶不已,李婉明明说主子与睿公子尚未起身的呀?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是说,昨夜主子与睿公子根本就是睡在玉府的?
二人的脑中均是响起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不过,他们见主子怎么步伐那么快,还板着脸,似乎……生气了。
于是,二人眼观鼻,鼻观心。
皇甫睿紧跟舞七的步伐,道:“小七,你慢点,这刚四月天,地还滑。”
舞七理也不理他,直接推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