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简陋,一座灰扑扑的砖瓦房,里头的商品很单调,只有烟酒副食和油盐酱醋,唯一的零食是瓜子。
慕紫去的时候,里头一对夫妻正在争吵,故而她没有立即进去,只站在外头看着。
女人三四十岁模样,边哭边骂,拼命的用手拉扯男人:“一天到晚不回家,回家就只知道要钱!孩子刚交过学费,我哪里来的钱!这是我下月要上货的钱!你拿走了,我和孩子喝西北风吗!”
男人满脸凶相,粗怒的推开女人,一把将抽屉拉开,里头全是零碎的钞票。
他也不数,大把抓起来就往自己口袋里装。
女人哭得更厉害,扑过来想要夺他手里的钱,男人不胜其烦,抬腿就踹了过去!
嘭地一声,女人撞到货架角上,疼得半晌动不了。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拿走了钱走人,气得直掉泪。
慕紫走进去扶起她,问:“要不要报警?”
女人含着泪摇头,“老夫老妻的,闹出来让人笑话。”
她将歪倒在地上的凳子扶正,这才抬头看慕紫,“你……要买什么吗?”
慕紫打开手机相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对方看,“我想请问一下,10月17号那天,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慕容承的治疗方式只有一种。
也是他最擅长的一种。
……事后,慕紫浑身无力瘫在床上,气若游丝:“说我是圣母,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了,邪父吗?你是不是除了上床就不会点别的了!”
慕容承莫名看她一眼:“别的,你想试吗?地上、车里都可以。”
慕紫闭上嘴,不说话了。
不过也确实托慕容承的福,慕紫被折腾了一场,没力气去自责内疚,倒头就睡了。
宁月薇的案子,慕紫没太上心。
明知是个局,自己还要耗费时间与精力去调查的话,纯粹是找罪受。
既然宁月薇爱演戏,慕紫陪她演就是了。
慕紫白天去学校上课,傍晚被请去总统府吃饭,宁月薇态度极好,待慕紫毕恭毕敬的,仿佛真心将慕紫当做自己的救命恩人。
可慕紫知道,有些人是没有心的。
饭桌上,宁月薇一脸无助的问慕紫:“我的案子最近有进展吗?”
慕紫佯装为难的叹气,“我让人在林场附近打听了几天,可惜没有收获,所以准备换个方向,查查那个目击证人,希望能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