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紫像游离在边缘的人,与其他人之间充满疏离。
司徒衍不明白为何如此,陈采苓便把最近发生的事解释给他听。
大意便是,宁月薇为此不惜牺牲婚姻,而慕紫却无动于衷,因而大家都很心寒。
“荒唐!”司徒衍愕然,“她一个孤立无援的女孩子,让她想办法,不是强人所难吗?!”
确实如此。
只是慕紫连一丝丝担忧也不曾流露,所以才更让人觉得冷酷。
……
晚上,宁月薇红着眼眶回来,她没有吃晚饭,直奔回房间,接着,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宁月薇是为司徒衍的事外出奔走,现在哭着回来,说明事情又有波澜。
所有人都聚在宁月薇的房门口。
老夫人既担忧,又心疼,拍着房门劝道:“月薇,月薇,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岳泽欺负你了?你快开开门啊!”
慕紫刚刚洗完澡。
陈采苓进房间的时候,慕紫正坐在床沿擦拭头发,她看见陈采苓手里端着饭菜,微微愣了下,道:“谢谢。”
陈采苓放下饭菜,沉默了半晌,说:“再过两天,你爸爸就该出院了。”
“是啊。”慕紫也感慨,“终于要出院了。”
“检察院那边要以帮助毁灭证据罪起诉你爸爸,据说办案的检察官叫海克彦。”陈采苓低声说,“你爸爸以前为司法改革的事,和司法部的几位高层有些矛盾,我很担心他们会趁机落井下石……”
“不会有事的。”慕紫说道,“海克彦这个人被誉为刑侦之王,确实很厉害,不过只要陈北岸的案子能够胜诉,帮助毁灭证据罪就不会成立,检察院会撤诉的,放心吧。”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脸上一丝波澜也没有,像是胜券在握,又像是漠不关心。
陈采苓不知道她究竟是哪来的自信,如此笃定检察院会撤诉。
“老先生和老夫人属意里斯特大律师。”陈采苓迷惘的说道,“我和那个律师见过几面,他说胜诉希望很大,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他既然这么说,说明他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你可以相信他。”慕紫道。
陈采苓微微惊讶,看着慕紫。
她以为慕紫会很介意,毕竟自己之前恳求过慕紫帮助她的弟弟,现在却另找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