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外面长大的,没心没肺也正常。”饭桌上,老夫人阴阳怪气的说。
司徒老先生严厉的瞪她一眼。
老先生也觉得心凉,可是放眼全局,现在不是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他希望家里的人能够齐心合力共渡难关,而不是在关键时刻彼此拆台。
这时,宁月薇出声道:“姑爷爷,上次里斯特先生说,胜诉的希望很大,如果能够打赢官司,证实犯人另有他人,不但可以帮助伯母的弟弟脱罪,也能间接证明,伯父是被栽赃陷害的。”
司徒老先生闻言,精神一振,“里斯特说可以胜诉?”
宁月薇点头:“是啊,姑爷爷,里斯特先生有三千三百场胜诉官司,可以说从无败绩,他说能够胜诉,就一定可以胜诉。”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司徒老先生看向陈采苓,“记者发布会结束后,你和月薇去见见里斯特先生,只要能赢下这场官司,一切条件和要求都可以商量。”
陈采苓点点头,抬眸看宁月薇:“谢谢你,月薇。”
宁月薇笑了笑,道:“伯母,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
饭桌上的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慕紫。
这大约就是宁月薇与慕紫最大的不同。
慕紫在京陵没有朋友,没有助力,她只是孤零零一个人,也许她成绩很优秀,小小年纪考上了司法研修院,可是那又如何?有用吗?
而宁月薇从小在总统府长大,接触并交往的人群全是达官贵人、名门世家。老一辈的人,交际圈在长年累月中已经固化,但现在年轻一辈的交际圈是开放式,是不断变化的,宁月薇认识无数权贵,她可以为司徒家外出奔走。
此事若能成功,宁月薇在司徒家,再也不会是一个身无所长的寄养小姐,她会得到总统府所有人的感激,以及认同。
……
早上十点,陈采苓作为总统夫人出席了记者发布会,强调丈夫的无辜,呼吁媒体理性报道。
紧接着下午和宁月薇一起去了里斯特的律所。
下午不到五点返回总统府。
她们回来后不过几分钟,慕紫后脚进了家门。慕紫有点狼狈,不知是不是摔了一跤,她裙子上沾了尘土,头发也有些乱。
但是没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