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迟，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不管你是因为人格分裂，还是因为本意，我都不会原谅你！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和慕言迟的关系缓和，也划上终止的句号……

时间过去很长，可慕言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言小依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木偶，身体起伏动着。

车内，溢出血腥的味道。

愈发浓烈。

直到慕言迟发出沉重的低吼声，也意味着结束了。

慕言迟双臂撑在后座椅上，低头看着言小依。

须臾，言小依只感觉什么东西滴落在脸上，浓烈的血腥味在她鼻翼间萦绕。她眨眼时，再次发现脸上有热乎乎的东西在滴落。

慕言迟并没有退出言小依体内，他的动作就像被冻结，始终保持。

“慕言迟，够了吗？”

言小依的声音很冷，冷到慕言迟骨子里。

“……”

半晌，慕言迟都没有回复。

言小依双手用力推着，可只是轻轻一碰，慕言迟随后倒去。

“哐当——”

下半身一空，言小依摸索到自己的外套，慌乱的穿上，随即打开车门。

双脚着地后，她险些跌倒。

不过，看到慕言迟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让言小依放心下来。

她现在只想离开慕言迟，离得远远地。

最好……永远都不再和慕言迟见面。

撑起身子，踉跄往前走着，顺手擦着脸上的泪痕。

放下手时，言小依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满是鲜血。

她的步伐顿住，随后眼神惊恐的扭头，透过外面昏暗的光，言小依看到慕言迟倒在地上，保持着摔倒的姿势，一动不动。

蓦然间，言小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她再次抬手，摸着脸上，手心是猩红的血。

转身，言小依忍住双腿间的不适，步伐踉跄来到后座门口。

她唇瓣苍白，从口袋中摸索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啪……”

手臂，像是失去了力气。

手机掉落在地上，言小依身子险些往后倒去。

因为，他看到慕言迟倒在车内，脸上几乎被猩红的鲜血遍布，空气中氤氲着刺鼻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