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什么叫做像个女人一样,她本来就是女……
嗯……
嗯?!!
嗯嗯嗯嗯??!!
她难道不是女人?!
阮萌的手不知道是要先摸下面还是先摸上面,僵硬了一会会,少年已经干脆利落地站到门外,安静地守夜。
阮萌悄悄瞥一眼少年高大清冷的背影,然后,自己悄咪咪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面。
呼,没有,还好还好。
看来她是女的
阮萌松口气,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后,手就生生僵住。
下面没有,上面……也没有?!!!
【玩家,节哀顺变】
阮萌唇角抽动,嘤嘤无语,如同一只被霜打的黄瓜一般蹭到庙门口,在少年旁边坐下。
少年的身形笔直,就像身后枕着一杆长枪。
他站在门口,面前是一轮明月,而他身上散发的寒气比月更甚。
见阮萌出来,他侧目,看到她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剑眉微蹙,悄悄错开脚步,离她远点。
阮萌和他也不太熟,干脆就坐在他身边,翘着腿,等着鲁班七号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班七号发现阮萌虽然每个位面都会被抽出记忆,人倒是越来越随遇而安。
换句话说,脸皮越来越厚。
阮萌勾勾手指头:大头,快来把剧情告诉本攻
鲁班七号:阮大爷tat
吐着槽,鲁班七号还是把剧情尽量无痛地输尽阮萌脑海,阮萌低着头,手揉着她的小脑壳。
她这个身子叫做尚溶月,原来是个富贵人家的女儿,不过她生母身为主母,性格却是太柔弱了些。
她母亲身体不好再加上总是受丈夫小妾的气受,慢慢身体衰败在今年去世。
去世后,小妾很快上位,自然看不过这个前主母的女儿,想着法的想把她送出家门。
前几日,这位小妾寻了个由头,叫才十岁的尚溶月跟着人去一处偏僻的据说很灵的庙里帮她祈福,然后半路就把她给扔了。
就是回家,那个小妾也能和丈夫哭诉,是尚溶月不懂事自己跑丢的,其实是活活害了一条人命。
尚溶月还是个小丫头,一个人呆在荒郊野外,四下无人又求助无门,晚上找了个破庙呆着,却遇到了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