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上面逐渐冰冷的温度,说明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很久。
心中有愧么?
所以昨夜废话那么多么?
人呢?
有种做没种出来见她么?!
“高长恭,你要自由,你要杀我,我给你杀啊!何必呢,这么大费周章……”
怪不得不说爱我……
简直……好笑,哈哈哈……
眼前一片一片的黑,一片一片的黑……
阮萌再眨眼,再睁开,已经完全黑了。
她瞎了。
穿着红色喜袍的嫁娘,一身的红,一地的红,一床的红。
阮萌的头一阵阵的疼,鲁班七号再她脑海中叫她,她都听不见,耳中只有嗡嗡声。
这真是,她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没有压抑的脚步声在身边传来,还是那么熟悉的感觉……轻轻地抱起了她。
阮萌死死地捏着他的脖子,可是她没有力气,所以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时间有限,抱歉我得杀了你,换取自由。”
“你是我的妻子,一辈子都是,我会让你和我葬在一起。”
阮萌呵呵冷笑,从他的怀里滚了下去。
她看不见,她就用手摸,她能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一颗丹药。
“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老天眷不眷顾你了。”
{}无弹窗红色的帷幔,阮萌一身的红,一地的红,一床的红。
何谓媚眼如丝?
就是来啊,正面玩儿嘛。
红烛滴着烛泪,燃了一夜。
衣物撕裂,也洒了一地。
兰陵王哪里是学不会,他认真起来……
阮萌光洁的腿缠在他的腰身,放松又僵直,僵直又翘起,手插在那紫色的发间,任由胸前斑斑红痕……
一晚上的嗯嗯啊啊,啊啊恩恩……
一晚上过去,阮萌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一直作一直作一直享受着这个作的过程,倒是忘了现代的时候……她是怎么被玩废的。
晨光微熙,阮萌睁开眼,发现时候还早。
床边微凉,兰陵王已经不在了。
什么啊,才大婚头天就抛下她做任务去了?
红烛还没有燃尽,在桌上洒下比晨光更亮的光。
阮萌看着,就觉得那烛火突然摇晃起来,像被风吹剧烈左右摇摆,接着好像被撞进跳楼机里,身子像是在虚空中猛地下坠……
这是……怎么了?
阮萌摸着床爬起来,腿软软地落在地上。
难道是……昨天啪的太嗨,今天身体废了?
不至于吧,就是一场啪……
正这么想着,阮萌心口一甜,突然一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桌子上的红枣花生变得鲜血淋漓,阮萌看向镜子中,一袭红衣的人儿……
眼中一串血泪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