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垂着眸子，墨发披肩已散乱，看不清神色那红肿的唇却更加明显。

阮萌虽然长的英气，那肤色却是白皙如凝脂，这么一夜过去，填了两分身为女子的妩媚之色，惑人的紧。

李白看着，扳着她肩的手用了两分力道，又留下一个印子。

阮萌下意识地揪着被子遮掩，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李白的时候有时候特别豪放，有时候有有点害羞……

尤其是昨晚一过，她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无暇。”

李白松开阮萌的手，而去抬起她的头，蓝色的眸子已经恢复了蔚蓝，阮萌的眸子却有点湿漉漉的。

李白的眼中有前所所未有的认真。

“我娶你。”

“无暇，我娶你，你可愿做我的妻？”

他是不容拒绝的，但是难免有点忐忑。

李白如风，可是玉无瑕呢，她何止千面。

阮萌不知怎么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李白要娶她？

阮萌眼一红，李白的眸子就深了，捏着阮萌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眸子，非要看清里面的神色。

“在下已经决定参加今年的进士考核，考取个功名。。”

“青莲剑仙配你玉无瑕，而长安的功名，配你沐清歌可好？”

阮萌的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李白不是需要考取什么功名利禄的人，那世俗的框架约束不了他，那官僚的阿媚实实让他厌恶。

本是自由身，为何要淌这一趟浑水？

因为她不止是玉无瑕，还是沐清歌……

“别这么说，是我配不上你。”

这世上，有人能配得上李白么？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这长安的功名，配你沐清歌可好？

“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

如何能不愿意？！

李白的按在脸颊抹干她的泪。

“既是愿意，哭什么？不过这哭起来，倒是和昨夜一般，让在下诗兴大发。”

阮萌的瞳孔收缩一下，已经又被抱进了怀里。

虽然身体挺疼的，但是想死在他身上，这是什么感觉？

李白只是抱抱她，在阮萌看不到的地方，唇勾起，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慵懒洒脱劲儿。

“不要着急，在下欠你的，慢慢还。”

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