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应赢得一切。
可是她却越想越觉得可气,为什么渡君就他妈觉得自己是个女神,她连最漂亮的脸蛋都没有,身材也是平淡无奇,凭什么真的让一个男人为她动心呢?这样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她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过得那么好呢?
她要想要夺走她的一切,甚至动用自己身为神的权力。
尽管那样可能很不公平。
从前的时候,渡君说,自己长大了要做一个非常有用,非常有名的人。
但是她长大了却做了一个玩艺术的人,这样的反差,可以见到她是多么的没有诚信,明明就想靠美色去勾引男人。
但是她长大了却要做一个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流浪汉,就像她现在,她一样也会令每个人为她担心,她还不知足,还要进一步勾引更多男人,她多么可恨,多么可怕。
但是她还要翻身,可能吗?蜜悦自己可是神,随便安排一个命运给她,随便让她受点罪,她也不能够反抗了。
于是她催动一阵狂风浪卷进了她的卧室,洒在她的被子床褥上。
她以念力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痛苦——不仅是痛苦,更是玩世不恭的态度,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和非黑即白的痴呆。
她动了的手脚,可不只这一点。
渡君并没有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不高兴的过了好几天,但是蜜悦的这样的动作,却对之前的渡君发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她没有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不高兴,为什么那样糊涂。
她不是刚刚才有了进步了吗?
有个人来敲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