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的编辑大义凛然的说:“就是不见到有人给什么好评,心酸得很。”
渡君说:“其实我们做文艺,还真要耐得住寂寞,你看看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要拿个什么奖,但是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建树。社会浮躁,更需要用心去体会。其实那些人还不是要走关系走后门,这实际上是一种文化经济泡沫,每个人都围绕着虚荣心服务。”
杂志社的人都挺友好。
不久后,又约了第二幅插图。
这幅插图是讲一个女孩子的青春往事,要求是要画出少女特有的感情。
渡君的创意是做一个关于少女常用的东西的一个艺术照的感觉,杂志社就强调,这里面必须有一个少女,这样才知道这是少女常用的东西。
结果渡君就只是做了一些个手机、配件、小包包、口红、就算起来十几二十样,全是小物,规规矩矩的撒在一张透明的纱带上,下面是一种令人害怕的鲜红色。
杂志社,按照常理出牌,又有许多意见:这样让我们想起了残忍的吸血鬼,这不是少女的感觉!
杂志社,当然是甲方爸爸常有的那种样子。
渡君说:“我真的很在意你们的客户会不会流失,少女的根本在于心中的梦幻色彩与现实中的暴力永远不匹配,你知道现实生活中有多少少女会面临至少一次家庭暴力,或者终身难忘的致命事件,这个世界的少女不是只有在印度才会受到歧视,可能没有人会关心,那些只有5、6岁的小孩为什么要被迫学习化妆,学习里为什么总是有女孩子小小年纪又怀孕,这些都是因为暴力,因为少女遇见的暴力!”
甲方爸爸这次怎么也听不进去。
杂志社说:“这不在常理可以解释的范围内,我们的少女是最阳光最浪漫的!”
甲方爸爸又说:“即使是真的有这样的事,她们也不会愿意告诉别人,你也不可能知道。”
渡君说:“用心思考,这些都是我们需要关注的。那些女孩子,没有能力去抵抗,去解决那么复杂的问题,这才是我们需要去体谅她们的地方,而不是去歌颂她们的青春是多么的纸醉金迷。”
杂志社又一次“忍痛割爱”刊登了渡君的插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