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君说:我没有多痛苦,就像你看到的,我是一个无心之人,没有什么深沉的感情,我的心情比你们想象都要快乐。
蜜悦恨她已经不是一点两点。
可是她还要保持镇定,她不能够背叛她与她的友谊。
蜜悦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没有感情,为什么又要刺痛我,不过是放不开罢了。
蜜悦说着的时候,合木突然从背后敲了她一下,蜜悦吓了一跳。
合木说:“你说的话,你以后都会后悔,我来拯救你,你回去吧,再见面,你们也不会再是好朋友了。”
蜜悦说:“你们两个真的好上了吗?我好像有点多余。”
合木眼里微微蕴色,他瞪了她一眼,她顿时身体发软,然后又没有了什么狡辩的力气,她只得赶紧离开。
蜜悦走后,合木就跟渡君在街道上散步,他说:“你这样对她,她也不会明白,她和你不是一种人。也许是因为她太过平凡了,理解不了这样的感情。”
渡君说:“我就是想要知道,我不伪装,会不会有人懂得了我。”
合木说:“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可能的,但是对于蜜悦,她做不到。”
渡君说:“我如果告诉你,我是一个蛇蝎美人,你会相信吗?”
合木说:“相信啊,怎么不信,蛇蝎美人有什么不好,都是美人,蛇蝎的美人有权有势,有什么不好啊?”
渡君说:“你不懂!”
合木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最不懂……”
这两个怪人的世界突然有一点撞击在了一起,产生了火花,然而火光并不准备太持久——或许就只有一两秒钟。
为什么,有的人合拍,有的人就不会合?
为什么有的话是玩笑,有的话就不会是?
为什么?有的人能够在失去了男朋友后大方的关心对方,而另一个人却记恨得心里就不能够平复。
或许是因为伤口的深浅——还有伤害和被伤害的立场。
就像一把剑横搁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她就无法思考——而有的人,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她又轻松的把剑弹开了。
渡君说:“假如你懂我,为什么你不打我两巴掌?”
合木说:“没有必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吧?我想那并不重要,我想重要的是,你怎么对我吧……我可不想让那个女人接下来再打你两巴掌。”
渡君说:“但是你应该知道,是我主动把电话给他们的,撮合了他们,然后我就不高兴了,这难道不说明,我其实是怀恨在心吗?”
合木说:“譬如说一个人有心,她就只能懂有心的人,她别有用心,她就只能懂别有用心的人,而你不属于这样的范畴,她自然不可能懂。”
渡君说:“很感激你的药,我的伤好了很多。”
合木笑了笑:“我收费的。”
他抱紧她,紧紧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