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猥琐龌龊的样子是的。
他的声音此时传到陈飞耳朵里,就好像用指甲刮黑板那样。
让人听了就很不爽。
陈飞撕着他头发又往外塞了几分之后,老男人彻底没了动静。
因为,他大半个身子已经在窗户外面待着了。
如果不靠别人拉他一把,恐怕他的命运就会是大头朝下,脑袋摔个稀巴烂了。
很快,他学会了求饶:“那个,大,大哥,拉我进去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陈飞当然不会相信这个家伙的鬼话,依然大头冲下的把他吊在窗户外面。
“陈飞,你,你这样会死人的。”
夏可欣在看到变成这样的陈飞之后,立马吸了吸鼻子,停止了哭泣。
既然夏可欣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必要这么较真了。
把大头冲下吊了半天,整个脸已经成猪肝色的老男人拎上来,仍在地上之后,陈飞拍了拍手,露出一个极为嫌弃的表情。
就好像他刚才抓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苍蝇那样。
老男人刚一着地,就连滚带爬的窜到了门口。
缓了一会儿,确保站在门口不会被塞到窗户下了之后,这货竟然好了伤疤忘了疼,指着夏可欣就开始破口大骂:“小表子,你等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老子睡不到你。”
像这种全凭下半身思考,完全没有智商的蠢货,陈飞觉得,已经完全没有留着他可能性了。
看到陈飞动身,老男人一把抓住了门把手。
本来他是想趁着陈飞还没过来的时候,就拉开门逃跑的。
但有时候,坏事儿做绝了,连老天都不佑你。
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这货竟然把门把手拉掉了下来。
命苦不能怪政府,点儿背不能怨社会,老男人知道自己肯定是跑不了了,瞬间就露出了一个几乎绝望的表情。
陈飞跑到他身前,对着他的嘴就是一拳。
随后,一颗后槽牙就从老男人的嘴里蹦出来,钉在了门板上。
陈飞从小,最讨厌别人骂女人‘表子’。
这种讨厌甚至已经到了一种厌恶的程度,尤其是骂像夏可欣这样善良的女孩。
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王八蛋打的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就在陈飞刚骑上在老男人身上一顿暴揍的时候。
夏可欣在一边无论怎么叫,陈飞都跟没听见一样。
“陈飞,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虽然很没用,但夏可欣还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着。
而陈飞此时的样子,她也根本不敢接近。
夏可欣只能在一边束手无策的干跺脚。
毕竟作为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时候,才最为无力的时候。
现在怎么办?
难道要给裴总打电话?
随着裴瑾瑜初来北海市的夏可欣翻了一圈儿通讯录,实在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了,但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飞把人打死吧?
就在陈飞揍这个王八蛋揍的起劲儿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看似瘦小的身影瞬间就扑在了陈飞的后背上……
陈飞好歹也是曾经在地狱训练营地接受过严酷训练后摸爬滚打出来的。
跟踪这种事儿简直是易如反掌。
夏可欣再怎么也不过就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姑娘,再怎么也不可能具有发现陈飞的本事。
其实,陈飞完全可以把夏秘书送到小区门口就走的。
但他是真的被夏秘书身上的纯洁善良给打动了。
自己都过的那么困难了,还担心陈飞呢。
现在像这么善良又漂亮的小妹子上哪儿找去。
所以,前后想了想,陈飞还是决定下车去看看。
毕竟这么可爱的小妹子,万一真因为他的失误出点什么事儿,哪怕是崴了脚,陈老板都会后悔一辈子的。
陈飞跟在夏可欣后面,自以为光明正大的跟着他,一直到楼上。
直到他听到开门之后的锁门声,才放心准备转身下楼。
不料这时候竟然传来这么一声刺耳的尖叫。
这大半夜的,还真给陈飞吓得一激灵。
不过,这声音咋听着这么耳熟呢?
我靠,夏秘书!
下一秒,陈飞反应过来之后,噌的一下,好像火箭一般的窜上了楼。
到了夏可欣的房间门口。
陈飞奋力的拍了两下房门:“夏秘书,你没事儿吧?”
等了十几秒之后,才听见门里面传出了一个弱弱的声音说道:“我,我没事儿,你,你回去吧。”
陈飞没再回话,只是皱着眉头站在门口。
这很明显不对劲。
平常夏秘书声音虽然温柔,给人的感觉也都弱弱的,可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而且刚才那个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在发抖。
也就是说,房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里面还不只是一个人。
想着,陈飞冷笑了一声将周身气力都聚集在右腿上,深吸一口气,瞬间一脚就踏在了夏可欣家的门上。
“砰——”
一声巨响,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老旧的房门就被陈老板踹开了。
就在他冲进去时候,陈老板惊呆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胡子拉碴的老男人,他正从身后抱着夏可欣,一只猥琐的大手的大手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摩挲。
这场面简直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夏可欣眼泪婆娑,紧紧咬着的下唇上还有丝丝血迹,那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了。
陈飞第一反应是,入室强奸!
光看夏秘书这个表情都知道她肯定不是自愿的。
谁特么自愿的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只要不是夏秘书好这口,自动自觉的把自己给人家,那这事儿陈飞就没理由不管。
还没等陈飞先给那猥琐的老男人来一拳的机会,那家伙自己就先闪开了。
刚才他躲在夏可欣后面,陈飞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算是看清楚了。
这老男人竟然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子。
真特么恶心。
陈飞一把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夏可欣拉到身后,皱着眉问:“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