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音像是疯了一样趴在陈飞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身上点火。
陈飞喜欢女人主动,因为自己能爽不说,关键是不费力气。
但对于周南音,他只想征服。
像是骏马驰骋在草原上一样。
谁能说是骏马征服了草原,还是草原圈禁了骏马?
她顺手往下,扶起陈飞就往下坐了下去。
陈飞的头往后一仰,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吼。
上下左右,来来回回。
几番征战之后,陈飞终于在周南音的身体里缴枪投降了。
周南音喘着热气,趴在陈飞的胸口上。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陈飞只觉得,腰间有点儿酸软。
到他这个年龄,要是说来了两回就腰间盘突出,就太尼玛丢人了。
陈飞把周南音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他在周南音面前,根本称不上算是男人。
此时这个大男孩儿心里有的,就是对身上这个女人无尽的怜惜和温柔。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
“怎么了,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又一次被周南音堵住了嘴唇……
半个小时之后,陈飞彻底虚了……
对,他特么第一次被女人玩虚了!
他算是明白了,现在开始,他最好闭嘴,什么都再别问了,可能还能好一点。
这一晚,陈飞的记忆保留在了周南音光着躺在她怀里。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一伸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凉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内裤还在地上扔着呢。
陈飞坐起来,晃了晃脑袋,难道昨晚那是个梦?
直到陈飞瞥到周南音遗落的内衣,他才敢相信,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卧槽?
不是做梦,那昨晚发生啥了?
不,是除了他俩啪完以外,发生啥了。
陈飞努力的会议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昨晚他想问的话,好像始终都没有问出口过。
他赶忙穿好裤头,摸过手机,就开始给周南音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永远是这一句。
靠!
陈飞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把手机扔出去了。
周南音这是搞什么啊!
发生什么了也不说,难道是跟他老公发生危机了?
陈飞正寻思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接下来,他又开始疯狂的找手机。
真尼玛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他怎么刚才就非要扔手机呢。
万一是周南音呢?
最后,陈飞终于在床底下摸出了他的手机。
两个未接来电。
陈飞一看,竟然是王工打来的。
陈飞深呼吸了一下,调整好了思绪,又给王工回了个电话。
王工一接电话就开骂了:“你个臭小子,干嘛呢不接电话?”
陈飞吭哧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扯谎,就说:“那啥,我在家呢,手机静音没听见,你说,咋了。”
王工哼了一声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沈嘉琪走了。”
他随意的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瞬间就懵了。
周南音?
一个已经埋藏在他心里,这是一个藏在他心里,快成为他秘密的三个字。
陈飞拿着电话,半天都没敢按下接听键。
周南音已经太久没有联系过他了。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打电话给他?
而且还是这个时间。
她老公不在家吗?
说到她老公,陈飞又想起了在京都的那个巷口。
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酸楚。
那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狠心不想接这个电话,可是手却又不听使唤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是接通了,可那边儿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飞没说话,周南音也没说话。
他甚至都怀疑,周南音是不是不小心打错了。
两三分钟过去了,如果不是因为,电话那边时不时传来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陈飞都以为根本没有信号。
他们两个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
谁都没有说话。
说挂了吧,陈飞是有点儿舍不得。
他叹了口气,本来想先开口打个招呼,可是想想周南音跟她老公温存腻歪的时候现在连个信都没有,他就很心塞。
他又咬咬牙闭上了嘴。
又是一阵沉默。
之后电话里竟然传来了轻微的啜泣声。
那声音,让陈飞心里一软。
说是有些慌张也不为过。
他立马慌张地问:“那个……姐姐,你怎么了?”
电话里面,那啜泣声渐渐的收拢,然后传出了周南音轻柔的声音:“你在哪儿?”
陈飞一愣,脱口而出说:“我在京都啊,京都的公寓。”
那边没有说话。
陈飞以为是没听清楚,又把家里的具体地址说了一遍。
又是一分钟的沉默。
电话那边终于传来了“嘀嘀嘀”的忙音。
这把陈飞弄了个莫名其妙。
什么情况?
虽然陈飞有点恼火,可更多的是心疼。
周南音在哭哎?
她从来没有哭过,至少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她那样的女人,如同一把火热的骄阳,永远没有阴天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哭呢?
难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儿,陈飞心里十分着急,立马又把电话给打回去了。
但奇怪的是,电话里传来的,是机械而又生硬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陈飞就更懵了。
卧槽?
不会真出事儿了吧?
他扔下手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打转。
最近在他身边儿的人,出事儿的太多了,他不敢保证,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半夜的,他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只能拿起手机,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打电话。
可是传来的结果都只有一个: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周南音从酒吧出来,脑子和心都堵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