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洗个澡美美的睡一觉,估计胖子现在已经发展的不错,穿金戴银的了。
陈飞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想着自己之前在泰缅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人,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大侄女现在干嘛呢。
是不是跟小花已经修成正果了?没可能啊,要是修成正果小花肯定就已经发请柬了。
自己好歹也是他俩的红娘吧。
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陈飞很快就睡过去了。
梦里,陈飞到了一处跟以前都不一样的地方,这里尼玛跟古代是的,到处除了山就是水。
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建筑,似乎在野外,陈飞一看四周没什么路,就凭着感觉随便走。
毕竟做梦,脚步轻快,陈飞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一处断崖。
陈飞站在断崖上,睥睨下方,深呼吸感觉相当不错。
这估计是他做的所有的梦里面,最不沉重的一个了。
可是很明显,他想错了,当陈飞往自己脚下的断崖看的时候。
发现这个断崖上到处都是棺材,它们被一个个木桩牢牢的架在峭壁上。
似乎经过风吹雨淋,好些已经腐朽不堪了,甚至有的连棺材板儿都没有了,里面的尸骨已经成了渣子,只能看到头盖骨。
陈飞一惊,往后退了两步,突然,一柄大刀就架上了陈飞的脖子。
那种冰凉冰凉的感觉,就算是做梦,也足够让人毛骨悚然。
陈飞咽了口口水,回头去看,只见几个穿着好像少数民族的人正拿着大刀站在陈飞的身后。
陈飞举着手,不敢乱动,一边心里祈祷:尼玛赶紧睡醒吧,这次又是梦游到哪个鬼地方啊,怎么倒霉的总是我。
应该觉得庆幸的是,当陈飞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被大刀架了一晚上脖子,陈飞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真的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睡落枕了。
陈飞活动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碍,就说转头的时候,还是有点疼。
收拾好自己,陈飞背上一大包装备,买了从昆市到陆良的票。
火车上,陈飞一直特别兴奋,第一是能见到胖子了,第二,这车上的美景是真的好看,让人赏心悦目的。
两个小时非常短暂,陈飞下车之后才是懵逼。
陈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走,当地人知道地方,但是他听不懂,其他人能听懂又不知道地方。
这一早上把陈飞急的抓耳挠腮的,跟猴儿似的。
纠结一早上之后,陈飞决定,有问题,找警察!
虽然他这背包里装的都是工兵铲和防腐的袋子,要是让警察翻出来,那自己估计又得进去。
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自己是去盗墓的呢。
想着,陈飞又开始犯难,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陈飞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个挂着牌儿,上面写着宾馆住宿的人过来,笑嘻嘻的拉拢陈飞。
陈飞本来就心烦,摆摆手就说:“不住不住。”
说完,陈飞又坐到一边去了。
陈飞当时就觉得,这个货不地道,什么叫使唤她上瘾?
要说她使唤自己上瘾还差不多!自己这风里来雨里去的,为的都是啥?
放着大好的沈氏集团不待着,跑到云滇鸟不拉屎的地方刨坟?
但是陈飞这话只能想想,绝对不敢跟白骨说。
毕竟就现在的处境来说,要想活的好,得把这货伺候好了。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要是现在白骨能具形化出来,陈飞一准儿的小人嘴脸给人家捏肩捶腿了。
陈飞笑嘻嘻的说:“你看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人不是给自己积阴德么?”
白骨笑了笑,说:“用不着,我可不想回头救不了人,再把你的命也搭进去。”
陈飞听他这么说,顿时也怀疑起来。
要说之前他是以为白骨在这跟自己摆架子,好歹人家也上百岁了,端着架子也是正常的。
但是看样子,好像她也是真的治不了这个东西。
陈飞叹了口气,那看来是没希望了。
这时候,白骨突然说:“也不是没办法,云滇现在僰族的村寨似乎还有这种秘法,但现在我不知道还存在不存在了。”
陈飞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是欢喜万分,这么一来,周南音的姨娘不就有救了嘛。
陈飞刚张开嘴准备告诉周南音这个好消息,却发现自己只能干张嘴,完全说不出话。
这时候,就听白骨说:“你小子就是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芝麻,现在存不存在还不一定,你胡说什么?”
陈飞切了一声,说:“反正我们这次要去云滇,找找看嘛。”
白骨冷哼了一声:“不用你说,我也会去找,因为我说的尸骨,就在那一带!”
陈飞一愣,本来自己还抱着个最多去城市周边的心态,这回说不好尼玛得去十万大山了啊。
这时候,那些恶心的东西,已经吃饱喝足,尽数退回了姨娘的身体里。
陈飞看的又是一阵恶心,也不知道她姨娘是不是清醒着的,要是自己还有意识,估计吓都把自己吓死了。
周南音轻轻叹口气,对陈飞说:“我们回去吧。”
陈飞点点头,没说什么,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姐姐,姨娘为什么会这样?”
周南音听他这么问,也没打算隐瞒,就说:“当时我回到私宅的时候,看到桌上两杯茶,就问姨娘是不是有人来过了,姨娘说是来给房子做保的,看看房况,问了两句就走了,茶水都没喝。”
“还有一杯是帮我沏好的,姨娘知道我有回家先喝茶的习惯。”
“但是那天我太累了,就准备去洗个澡,就没有喝,姨娘节俭,就把茶水喝了。”
陈飞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这玩意是通过这个?”
周南音突然面色冷凝的说:“如果不是,我不知道有谁会害姨娘,但如果是,那这人要害的,是我。”
陈飞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美若仙子的周南音如果变成那个样子应该会怎样。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要这样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是非要让人死,那直接买凶杀人多简单,这种方法致人于死地,手段是得有多卑劣。
走出医院的大门,周南音的脸上突然有一种浓浓的悲伤,是一种陈飞在她身上从来未曾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