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围没有证人的情况下,程刚确实对被害人造成了真实伤害。
现在方斜眼儿临阵倒戈,竟然能更加清晰的描述出案情经过,无疑是把陈飞他们推向一个深渊。
而张允所准备的资料,现在来说根本就不充分,看来这次是要失败了。
谁知这时候,程刚突然哭开了,给陈飞吓了一跳,张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向陈飞。
陪审团也一愣,这么个大男人怎么突然哭成这样了呢。
程刚举着手说:“法官大人我不服!”
按照陈飞的了解,这个时候,被告应该是可以陈述的,总不能就听一面之词吧。
程刚哭着说:“这个人三番两次的来找我媳妇麻烦,开始的时候我也没在乎,后来有一次他竟然翻墙,我媳妇不在,我以为是贼,就拿着柴刀出去了,谁知道他上来就扑我身上了,直接抓着我的胳膊就咬,你看现在还有印子呢。”
法官一愣,就让人下去看看是否属实。
可是方斜眼儿完全没有提过有这个环节啊。
陈飞越听越困,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僵,就动不了了。
紧接着就觉得自己好像再被人支配一样,陈飞知道,这一定又是白骨搞得鬼。
白骨支配着陈飞,站起来,一脸严肃的说:“法官大人,我有话讲。”
法官点点头,陈飞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无论说什么那都是要负责的。
别最后没把程刚捞出来,再把自己给整进去。
赶紧在脑子里大喊,你特么别冲动啊祖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你可别害我啊。
谁知白骨完全不理会陈飞的呐喊,依旧一意孤行。
白骨占用陈飞的身子,从兜里掏出刚在从方斜眼儿家拿出来的注射器跟药瓶。
递给一边穿警服的说:“我去原告家找他的时候,当时他刚注射完这个东西,脸上的表情都是享受,我猜他注射的应该是毒品。”
“而且现场也有有经验的警察同志,你们看看他这个人,显然已经有些脱相了,估计也是因为长期注射毒品导致的。”
现场的警察是不少,被陈飞这么一说,才注意去看方斜眼儿。
方斜眼儿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他们这么摆一道,更没想到陈飞这个王八蛋竟然会把注射器偷上法庭。
陈飞唇角勾出一笑,说:“所以当时很可能是原告吸食了大量毒品致幻失去控制,被告可能是正当防卫。”
陈飞的本尊被操控者,自己都把自己服的一愣一愣的,心说:卧槽,老子要是一直这么帅就好了。
方斜眼儿的辩护律师似乎并不死心的说:“那被告为什么不早说呢?今天在法庭上才这么说,我怀疑你们根本是窜供。”
程刚抹抹眼泪说:“我是个法盲,我以为是我伤害了人,肯定会去坐牢,要不是张律师帮我,我也不会来上诉。”
陈飞也耸耸肩说:“注射器上是有指纹的,不信去查咯。”
法官大人也很懵逼,本来是上诉的案件,竟然又牵扯出原告人吸毒,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啊。
是到如今,只能暂时结束重新审理了。
陈飞觉得浑身突然一松,活动活动手,走出法庭大门。
张允叫了陈飞一声说:“厉害啊,我没想到你还做了这种准备。”
{}无弹窗陈飞知道,这种事儿迟早得穿帮,所以还是赶紧建厂,有了实力直接把女神追到手。
这样才是最实在的解决办法。
过了一会儿,电话打通了,陈飞直接就问:“张律师,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律师有点惊讶,不是说好一个礼拜么,这小子怎么过了一天就开始催了呢?
陈飞听张律师没说话,也有点急了就说:“我意思是要是咱们能尽快最好。”
张律师有点不乐意的说:“所有案件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这么着急我还真办不了,你找别人吧。”
陈飞一愣,心说这女律师的脾气就是大。
没等陈飞在说话,张允已经把电话挂了,看来再怎么说也得等一个礼拜了。
陈飞想着,觉得心里也挺烦,这时候,有两个穿着干净的人拿着一张纸走到陈飞面前。
两人都是中年人,看起来很儒雅的那种,张嘴就问:“您好,请问,陈飞先生家住哪里?”
陈飞一愣,心说自己也不认识这种人啊,这是干嘛的?
其中有一个戴眼镜的看陈飞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们,就解释说:“我们是陈飞先生的合作伙伴。”
陈飞一听,瞬间想起来御姐确实说今天要派人过来的。
一拍脑门说:“您好,我就是陈飞。”
两人点点头说:“我们都是周小姐派过来给您做技术支持的。”
陈飞一笑,说:“我知道,她告诉我了,对了,我厂子还没建起来呢。”
戴眼镜的男人说:“这个没关系,我们就是要对当地的土壤和水分进行采样调查,然后分析您这里到底适合种植或者养殖什么物种。”
陈飞点点头,这感情好,等厂子弄起来,自己就能当甩手掌柜的了?
想着,陈飞就更着急了,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了五天。
第六天一大早,陈飞就给张允打电话,说好的一个礼拜之内,怎么这都快七天了,还是没有消息呢。
张允接到电话说:“我刚好想给你打电话呢,你方便去接一下那个原告人么?”
陈飞赶紧点头,方便,怎么不方便。
陈飞跟张允越好泉城市见面的地方,就直接开往隔壁村儿接方斜眼儿。
走到方斜眼儿家门口的时候,陈飞连门都懒得推了,直接用脚踹开。
这次的样子让陈飞完全大跌眼镜,七天之内到底发生了啥?
只见方斜眼儿家添置了不少新家具,家里也收拾的板板整整,连那股子难闻的味道也去除了不少。
陈飞进去的时候,放斜眼正坐在沙发上开电视,整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种沉醉。
而茶几上,还放着注射过的针管儿。
陈飞皱了皱眉头,对方斜眼儿说:“走吧,之前说好的,出庭作证。”
方斜眼儿点点头,但是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在陈飞再三催促下,方斜眼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急什么?我这刚爽完,回味一下。”
这时候,脑中突然有个声音说:“去拿那个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