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一般人都知道,窗口都开了两寸了,里面什么样该是一目了然的,谁都不知道陈飞什么意思。
只听陈飞淡淡的说了句:“切!”老板一笑,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个男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随即,老板叫来切石的师傅,高喊了一声:“五万七千块,切!”
陈飞抱臂皱眉,等着里面的翡翠被渐渐切出来,可惜了,竟然除了石皮以外,只有开窗口的部分有翠,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没想到是这样的货色。
陈飞冷冷的低声说了句:“果然是这样。”
所有人都不知道陈飞是什么意思,有的替陈飞感到惋惜,有的只当是陈飞装逼玩次了。
只有陈飞从身上拿出钱,默默的离开摊子。
接下来,陈飞要承受的就是赌客们的流言蜚语。应该大部分都是关于金眼童子转世的陈飞花了五万买了个败絮……
陈飞知道,就算刚才那个是灰沙头,可跟自己那天在摊子上摸到的开窗的灰沙头完全不一样,上次是感觉很淡,可是现在的感觉完全是分离的。
分明是摸到窗口的时候,有一点点温凉,可是在摸别的地方,就完全跟摸石头一样。
陈飞溜达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面前,可惜了,老人的摊子前无人光顾。
陈飞蹲下来,看着老头破旧的衣服,问他:“老人家,以前没见过你啊。”
老头笑着说:“以前没来过,我也是最近才听说这能卖石头的。”
按理来说,不管是赌客,还是卖石头的,至少都是有一定家底儿的,再不济也算是小康家庭,可这老爷子怎么破衣烂衫的呢。
老头收了笑容叹口气说:“我爹早年是矿上的,但是这都是他的东西,我听说这东西值钱,卖了钱给孙女上学。”
陈飞一看,石头也都不多,总共大大小小的就六块,陈飞点点头,试探性的摸上石头,突然,陈飞觉得那股源源不断的凉意就往自己手心里涌来。
陈飞生怕感觉错误,又翻来覆去的把玩一下,确定自己应该没有问题之后,才问老头:“老爷子,这你打算卖多少?”
老头看起来就是老实人,点点头说:“听说挺值钱的,卖一千不多吧?”
陈飞知道,光凭自己刚才摸的那块,就算卖十万,买的人都不会亏,可是自己现在买,那不就是欺负人么。
陈飞把别的石头都摸了一遍,平衡了一下,对老头说:“老爷子,你这东西全都是宝贝,不管你出多少,只要不太夸张,买的人都不亏。”
当陈飞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问题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心情大好的准备回去。
这时候,一个身影走到老头摊子上,看着陈飞的背影,会心的笑笑,低头说:“老人家,你这些石头,一个六万,我都买了。”
{}无弹窗陈飞点点头,看她身上伤痕累累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欺负她,就说:“对,他就是说华夏人人数不够,我得去给他装一下而已。”
此时的金镶玉也很纳闷,花咏歌在这片深受华夏人民的拥护,她相信,只要花咏歌愿意,一声号召,肯定有很多人响应,就算没有拳手,至少像陈飞说的这种滥竽充数的肯定会有不少。
陈飞看金镶玉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对了,老金呢?”
没想到金镶玉完全忽略了陈飞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抬头说:“比赛在什么时候,我也许可以试试。”
陈飞听到这句话,惊讶的张开嘴,但是转而一想,花咏歌说过,地下黑拳自由搏击,不论男女,你想怎么打怎么打,打的赢就算厉害。
而且金镶玉估计也是想帮小花同志去装一下而已,其心可谓嘛,也就没多说什么。
不过倒是害得他差点想歪,以为金镶玉要上去打呢。
就她这样的,平时干干净净的时候就够招人疼的了,现在这一身伤痕,到赌拳的那天都不一定能好利索,往台上一站,估计在场的华夏男人都觉得她是楚楚可怜,跑那找同情去了。
陈飞叹了口气,说:“我劝你还是别了,正式打的那天我就没准备去,小花说我可以不用去的。”
金镶玉把头转向陈飞,露出一个微笑,用命令的口吻说:“不,你必须得去。”
陈飞不明所以的看着金镶玉。
金镶玉可不是为了给大华夏争气才非要去捧这个场,一个小女子,当然是为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去的。
当金镶玉每每看见自己浑身的伤痕,就会想到自己被金满堂带回青麦的那天,收到了什么样的惩罚。
她永远不会忘记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被金满堂养的其他“狗”压着,拇指粗的鞭子在身上抽打的三十三下,鞭鞭见血,让她终生难忘。
所谓的家法,根本就是金满堂宣布他权利的利器,所以至今为止没有人敢反抗他。
但是她金镶玉就偏偏不信这个邪。
家法后的结果,就是金满堂的再一次警告,她必须跟陈飞寸步不离的在一起,不过为避免不必要的怀疑,她暂时可以不跟陈飞在一个房间里睡。
所以对她来说,只要自己想去,那陈飞就必须去,相比起金满堂来说,陈飞倒是更好把控一点。
金镶玉回了回神,对陈飞说:“你必须去,作为你的未婚妻,我有义务陪你去。”
陈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呆滞状,等他缓过来的时候,才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金镶玉的额头,卧槽,也特么没发烧啊,她这是怎么了?
陈飞对金镶玉突如其来的好态度完全不能接受,对于他来说,反抗才是人之常情,而之前恨不得用刀捅死他的女人,竟然主动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这太诡异了。
陈飞试探性的问了句:“你没事儿吧?”
金镶玉笑了笑说:“我没事儿啊,我知道我不能改变我的命运,那我就只能接受了,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