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相信这套,他们都是属乌龟的,一碰就缩脖,给劳资打!”懒龙幸灾乐祸,回头又朝面包车上弹腿的大汉走去。
“咣叽……”一脚飞到车顶,刘志的身体斜着就飞了出去。
“啊啊嗷……”一声惨号,刘志的身体飞出圈外,扑通一声扎进香豆嫂家的茅厕。
瘦猴见老大今天非常个性,就知道肯定跟这几个煞笔有过节,于是左右开弓闭着眼就是一阵招呼。
“啊嗷……”
“啊……嗷嗷……”丁文利和孟刚俩人痛的浑身发抖,不多时脸蛋子就肿得没人样,眼珠子都睁不开了。
“懒老大,你特么到底啥意思嘛!”孟刚被打急了,突然出手还击,俩人的拳头撞到一处,瘦猴身体轻微一震,孟刚便是飞出十多米。孟刚被打觉得委屈,气急败坏地跟懒龙理论。
“诶嘿嘿嘿……这就是你们不接劳资电话的后果。打,给俺弄死他俩!”懒龙面露杀机,那形象太过恐怖,就连刚好路过的王从贤都差点给吓哭喽。
“姑爷子今天这是咋的啦?唉呀妈呀……”王从贤哭唧唧地就往屋里跑,看见自己女儿坐在凳子上一脸淡定地吃着桃仁,当时她就急眼了。“滴滴呀俺的小祖宗,你家那口子都疯了,你咋还坐的这么安逸哩?”
“妈,俺家懒龙知道深浅,他那是调教牲口呢,你就放心吧,连红鬃驹那样的荒古巨兽都被他征服了,还差几个小混混啦?”刘滴滴呵呵一乐,顺手就塞过去一把桃仁。
“哦……你可盯着点啊,你家男人手脚太重,这万一要是失手了的话,你这辈子就完蛋操啦!”王从贤气呼呼地扭头,掐着腰板瞪着闺女。
刘滴滴不理她娘,还是神态自若地吃着桃仁。
“唉呀妈呀……大爷饶命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号传来,娘两个同时回头。但见刘志被懒龙拎着大腿从茅厕里边提上来,因为太臭又被懒龙给扔到地上,刘志当时吭哧一声,摔得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懒老大,你不能这样搞,你特么是不是太过分啦?”孟刚哭唧唧地扑过来营救刘志,却被瘦猴一脚蹿到面门上。孟刚只觉眼前发黑,一股子腥味就从鼻子里喷出来。
金杯车嘎啦一声关好车门,司机拧开钥匙,发动机嗡地一声啸叫,眼看车子就要出发。
“慢……”懒龙拥着刘滴滴就打院子里面走出来。孟刚和丁文利俩人一见懒龙顿时懵逼,谁都没好意思上去搭话。
“你俩给劳资滚下来!”懒龙用手一指孟刚的脑袋,冷笑道。
“懒老大,你这是何意?”孟刚下车抱拳,一脸无辜地看着懒龙。
“没啥事儿,劳资最近手痒痒,总想找几个活靶子练练手。”说罢懒龙就把刘滴滴推到边上,同时把那件刚穿上的新夹克扒下来扔给刘滴滴。
粗壮的胳膊暴露在阳光下,横亘的肌肉丘陵一般绽放着异彩。孟刚知道懒龙的厉害,赶忙缩脖转身。“喂,刘志你下来陪这比玩玩。”说完他便转身闪开。
开车的大汉名叫刘志,是刚从京都那边调过来的天昊门高手。这个人身体素质极好,宽阔的肩膀也是山峦似的让人眼晕。他不知道懒龙的底细,见这人狂傲放肆的过份,早就有了教训他的想法。
刘志没吱声,闷头就打车上跳下。
“刚才那个是你老婆吧?啧啧……好好的一朵玫瑰花偏偏插到了牛粪上,真特么瞎眼。”刘志这话刚说完,孟刚和丁文利就知道这比必然要遭报应,于是俩人没敢放声,转身回到车里藏好。
“诶嘿嘿嘿,你看着眼气是吧?那啥如果你小子有实力打赢劳资,这个娘们就是你的啦。”
“此话当真?”刘志眼睛一亮,不由便是精神振奋。
“要是你丫打不赢俺呢?”懒龙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冷酷无情。
“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说完刘志一拳就抡过来。懒龙鄙夷地把头一偏,那拳头携带着一股强大的飓风便是擦着他的额角蹭过去。
“嗯哼?”刘志收势震惊,心想这个农民可以啊,竟然能够躲过自己的出头拳!他举拳又抡,懒龙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凭着感觉起身就是一脚。
“咣……”一道黑影飞出十米开外,重重地撞到面包车上。面包车咔嚓咔嚓一阵剧烈颤动,好多玻璃都给震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