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昨夜我睡在驴槽里,啥都没干!”
“装……再装我可掐你啦!哼……”
“真的,我真的啥都没干!”懒龙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爱叫死理儿。明明没有的事儿硬是往他身上栽赃,任谁都得解释清楚。
“还不承认是吧?昨晚是哪个孙子在羊肉里下了睡觉药了?说,老娘睡着后你都做了啥?”田二凤虎目一翻,娇嗔而蛮霸地质问道。
这个问题懒龙真的不好回答。他憋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话来搪塞,田二凤噗嗤一声,腻歪歪地就把脑袋扎到他的怀里。
“你小子胆子够大,啥缺德事儿都敢戳愣,你就那么自信?就不怕老娘把你送上法庭?你个小王八蛋,呵呵呵……”
“你说啥呢?劳资啥都没干上你娘的哪门子法庭?你这娘们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无凭无据的瞎咧咧个甚?”懒龙被数落的够呛,一时没搂住火气,直接顶撞道。
“你……”田二凤万万没想到懒龙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当时这娘们儿就挂不住了,小脸蛋齐刷刷紫成一块。如果不是对面有人朝他们走过来,估计懒龙就得倒血霉。
“呵呵,凤阿姨你来啦?那什么菜都上齐了,快入席吧,要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刘滴滴今天特别漂亮,高跟鞋,牛仔裤,粉红色带有镂空花纹的小夹克,整个人看上去前凸后翘非常的公主范儿。
她的旁边还有一位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田芽。田芽和刘滴滴是闺密,俩人岁数差不多,身高也是不相上下。懒龙顾不上和她俩打招呼,就迫不及待的往刘滴滴的脸蛋上看。
唉吆……沃日……
懒龙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天啊,昨天夜里刘滴滴脸上还有那个黑痣呢,灯光下就像趴着一个屎壳郎那么恶心。想不到,这才短短的二十四小时不到,屎壳郎竟然爬走了!
刘滴滴皮肤娇嫩细腻,油汪汪地散发着青春气息。那颗黑痣不见了,脸上却是没有一点疤痕。
这回才是真正的仙子呢!看着看着,懒龙的口水就淌了出来。
懒龙见到这个人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不由咧嘴就是一乐。
“你这是做啥了?”懒龙疑惑地看着她,这次竟然没喊称呼,直接问道。
“呵呵,龙龙你回来的正好,上午刘滴滴打电话过来要我们下晚到她家吃饭去,你快点拾掇拾掇,把这个换上……你小子真有口福啊,这个时间回来正赶上开席!”
田二凤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是一套叠压的板板正正的黑西服。这衣服懒龙见过,正是她老公孙富贵过年时穿的那个……
田二凤帮着懒龙洗头擦背,懒龙则坐在木头墩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那套黑色西服想事。
“今儿啥日子嘛?刘家为何要请我们吃饭?是不是刘滴滴要办喜事了?”
“才不是呢,你还不知道吧,这事儿说起来要比办喜事儿还要邪乎……”田二凤抿着嘴,聚精会神地拿刮脸刀给他修脸。她那身上的香水味一阵一阵的总往懒龙鼻子里跑,熏的懒龙直范迷糊。肥炸炸的胸脯子也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搞得他心跳一阵一阵的加速。
“到底啥事儿嘛?你倒是把话说的完整些!”懒龙追问道。
“唉呀别乱动……小心割了肉……刘家大小姐脸上那颗黑痣掉了,呵呵呵,你说这事儿邪不邪乎?”田二凤停下来,一脸神秘地道。
“滚犊子吧,那玩意儿是胎带来的,还能掉?你当那是一颗玻璃球子?”懒龙不信,大眼一瞪竟是把田二凤吓的哆嗦。
“你这人可真是的,我还能骗你呀?就是昨天夜里的事儿,滴滴说她早上起床感到脸上有点痒痒,随便用手一扒拉,嘿嘿嘿,你猜怎么着?那玩意儿真掉了,有黄豆粒那么大个,而且又黑又亮,像颗黑珠子……”
“千真万确?”
“哪个王八犊子骗你!”
懒龙一听田二凤这么一说,便是断定刘滴滴的黑痣肯定与那玲珑羊肉有关系。玲珑羊肉神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光是刘滴滴一个人受益,就连田二凤不也是荣光焕发青春四射吗?
你看这娘们现在这精神头儿多足,站在那里连说带笑,大眼珠子叽里咕噜水汪汪的很是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