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陪你去买。”覃逸秋笑着,穿上自己的鞋,拉开了门。
苏凡几乎是被覃逸秋拽进电梯的,到了药店,也是覃逸秋去买的试纸。
“逸秋姐,万一,万一有了——”苏凡和覃逸秋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道。
“没事啦,有了就生,你不是早就把环摘掉了吗?既然准备着,就赶紧生,别犹豫。至于其他的事,漱清会处理。”覃逸秋劝道。
尽管现在还没有检测,可苏凡已经猜得出结果,除非她是病了,否则,像她这种大姨妈准确的不得了的人,现在这种状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又当妈妈了。
等两人回到家,霍漱清和罗正刚竟然都在家里。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快啊?”覃逸秋道。
“我们约好一起来检查你们有没有干坏事!”罗正刚笑道。
“那你们抓到我们了?”覃逸秋笑道,走过去坐在老公身边,说完,看着苏凡。
苏凡的表情很是奇怪,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如此。
“怎么了?”霍漱清问。
“你看看你,真是老婆奴了!”覃逸秋笑着打趣霍漱清。
霍漱清直接从身后抱住苏凡,下巴搭在苏凡的肩膀上,笑道:“这还不是跟你家老罗学的?”
“我?”罗正刚笑了,看着妹妹妹夫,“我现在可不敢给你当老师了,你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甘拜下风!”
“是啊,漱清,你现在把迦因疼的,真是羡慕死不知道多少人!”覃逸秋笑着说。
霍漱清含笑不语,只是看着苏凡,苏凡看着他。
“和江采囡联系过了?怎么样?”霍漱清问她。
“她下周才能回来,说到时候带我去几个机构了解一下情况。”苏凡道。
“啊?”覃逸秋叫道。
大家都盯着她。
“你还乱跑什么啊?知不知道前三个月最危险?”覃逸秋对苏凡道。
两个大男人完全不明白状况,看着两个女人。
苏凡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低头推开霍漱清的手,跑进了卧室。
“怎么了这是?”霍漱清看着苏凡的背影,道。
“去看看吧,可能有喜事!”覃逸秋起身,推着霍漱清去苏凡那边。
“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吗,小秋?”霍漱清问。
“哎呀,这种事,还是让她自己和你说,我不能说。”覃逸秋笑道。
霍漱清推开了卧室门,覃逸秋就转身走了。
可是,卧室里,没有人。
{}无弹窗“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我们都无能为力,尽人事听天命吧!”他叹道。
苏凡不禁苦笑了,道:“连你都这么说,小百姓也就只有认命的份儿了。”
“你要知道,没有人能够拯救这个世界的,没有人。你想要拯救别人的苦难,最后只会让自己痛苦。我不想你痛苦,明白吗?”他注视着她,道。
她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们能帮到哪里就到哪里吧!你说的对,没有人可以拯救世界的,我也没那么想过。”
他望着她脸上的悲伤,亲了下她的额头,道:“累了一天了,洗个澡睡觉吧!”
苏凡点头。
这天夜里,她紧紧靠在他的怀里,跟他说“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念卿,绝对不能让她离开”。
霍漱清并没有告诉苏凡,自己那个帮忙联络这件事的朋友是谁,而苏凡也无从去打听事情的进展,只有给燕燕妈妈打电话,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依旧没有消息。
终有一天,苏凡实在忍不住了,跟霍漱清问那个联络人的联系方式,霍漱清才把江采囡的电话给了苏凡。
“我在云城那会儿,她是新华社驻云城站的记者,后来她被调到了京里,去年从单位辞职,自己搞了个工作室,和好多民间机构都有来往。你要是想了解,就去找她吧!”霍漱清告诉她道。
与其让她一天到晚没头苍蝇一样的,还不如让江采囡应付她,霍漱清如此想着。因此,在把江采囡的电话给她之前,霍漱清先给江采囡打电话说了一声。
“她这个人认真起来认真的不得了,你及时和她联络着就行了,省得她到处乱跑去打听。”霍漱清对江采囡道。
“霍书记,你就这么说你太太?”江采囡笑了。
“她的个xg,我太了解了。”霍漱清道,“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好的,我明白,霍书记。”江采囡应道。
拿到了江采囡的电话,苏凡就立刻联系了,可是江采囡在外地采访,要过一周才能回京。
“你别急,我已经和朋友们都打过招呼了,他们有消息就会告诉我。”江采囡在电话里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吧!苏凡心想。
很多事情都是急不来的,那就等着消息吧!
躺在地板上,盯着头顶的灯,苏凡才想起来自己这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什么正事。年后处理完念清的事情后,她就报了某所大学的短期课程学习设计。可是毕竟是短期的,不像大学时那么正式上课,每周只去两次,一次就两个课时,其他的时间都是跟着老师实际练习,这就是她今年做的事。再者,就是燕燕这件事了。
好了,起来吧,下午还要去老师的工作室呢!
她还没起来,家门就开了,进来的,当然是张阿姨了。
“累了吗?”张阿姨拎着大袋小袋的食材,笑着问她。
今天晚上霍漱清会早点回家,前天就约了覃逸秋一家过来吃饭,张阿姨提前开始准备了。
“这两天不知道怎么怪怪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苏凡起身,道。
“有没有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张阿姨问。
苏凡摇头。
张阿姨看着苏凡脸上的哀伤,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在烦那个女孩子的事情。
“你别想太多了,可能只是小问题,去医院看看,别拖了。”张阿姨道。
“我和贾主任约一下,看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苏凡说着,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