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下三滥的手段

孙天霖怔住了。

这么多年,孙蔓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哪怕是他们家里人都死劝活劝到那样的地步,她都没说过想要孩子,现在——

“你真傻!你给他吃了药,就算是你怀上了,那个孩子你还敢要吗?那样的药,是绝对有问题的啊!你怎么这么傻,蔓蔓?”孙天霖道。

孙蔓捂着脸,无声地落泪。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样有问题?可是,如果不用药,霍漱清怎么会心甘情愿和她做那件事?如果他不做,她怎么怀孕?

孙蔓悲从心来,一言不发,无声地啜泣着。

“好了好了,蔓蔓,别哭了,别哭了。你要我帮忙给你找那种东西没问题,可是,你要想清楚了,第一,你们年纪都不小了,特别是你,你能不能怀上都是问题。第二,用那种药之后,就算你怀上了,孩子可能会有问题。第三,等霍漱清一觉醒来发现你给他用药,你觉得他还会再原谅你吗?”孙天霖规劝道。

孙蔓擦去泪水,道:“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眼下,这个孩子对我太重要了——你放心,我会做好准备去找他的,一定要怀上,等我怀上了,就算他醒来以后不能原谅我也无所谓,有孩子在,他绝对不会再提离婚两个字!”

孙天霖叹了口气,道:“你真傻啊!既然知道孩子那么重要,又何必耽误这么多年的时间?等到他恨你的时候你才做这样的打算?”

孙蔓苦笑了,道:“我知道自己这些年错了太多,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他,我,我不能没有他!只要能把他留住,我不惜任何代价!”

“他的心都不在你身上了,你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孙天霖道。

“时间长了,他的心,迟早会回来了,哥!”孙蔓道。

都到这份儿上了,孙天霖还能怎么样?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什么女人回头的时候,不能多给点机会和谅解呢?

孙天霖总归是有手段的,没过两天,孙蔓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能够确保怀孕,她去了医院给自己打了促排针。在霍漱清到达广州之后的第三天,孙蔓的排卵高峰到来了,而她,也带着这些勃发的卵子们来到广州寻找那个受体!

霍漱清此行是同姚省长和其他市的市长们一起来广州洽谈两省的一些合作项目,这次的会晤要进行一周,同上次去江苏一样。孙蔓给冯继海打电话,问了霍漱清住宿的酒店和房间,来到前台拿着自己和霍漱清的结婚证明让服务生开了霍漱清的房间,一直坐在里面等,等他回来。

在桌上喝了几杯,霍漱清回到酒店的时候,却是很清醒。

冯继海陪他回房间,还没到霍漱清的房间,冯继海就把孙蔓给他打电话的事告诉了霍漱清,霍漱清愣了下。

他不能怪冯继海,冯继海是在尽责,毕竟孙蔓是他的妻子,询问他的生活小事是再也正常不过的,冯继海总不能不说。何况,冯继海哪里知道他和孙蔓离婚的事?

说了就说了,也不怪他了。孙蔓只不过是问问而已,还能干什么?

到了自己的门口,霍漱清就让冯继海回去了,自己直接开门进屋。

{}无弹窗“今天还是算了吧,你去冲个澡,要不然油烟味会留在身上的。”她走到他身边,道。

“看,这个成功吧!圆圆的金黄色的,一看就很好吃!”他指着锅里的鸡蛋,骄傲地说,说着,他拿过一旁的碟子,开始准备自己的煎鸡蛋出锅,可是,本来想用铲子把作品弄出来的,水平不够的某人,又把鸡蛋掉在cao作台上了。

“真是糟糕!”他说了句。

“没事没事!你去冲澡,我来收拾!赶紧去吧!”她催促道,“让别人闻见你市长大人身上的油烟味,多丢人!”

霍漱清很是失望,不愿离开,想要再实践一个出来。

“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今天时间就不多了,我们迟到了怎么办呢?今天就把机会交给我,改天再交给你发挥!”苏凡把他推出厨房。

霍漱清只得去洗澡了,细细闻一下,身上还是有点味道的。

看着那一半掉在cao作台上的煎鸡蛋,苏凡的眼模糊了,她抬手擦去眼中的泪,用筷子把那半个鸡蛋放进碟子里,留给自己吃,然后给他开始做早饭。

家里有些面包还有牛nai,等他洗完澡出来,简单的早饭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味道很好吃,真的!”她笑盈盈地望着他,道。

“你——”他猜出她正在吃的是自己刚刚最后的那个作品,忙止住。

“给我啊,又没弄脏,cao作台很干净的!你可不能剥夺我吃它的权利!”她抢过自己的碟子,道。

霍漱清静静望着她,深深笑了。

“你这家伙,还真好养活!”他叹道。

“我也这么觉得!”她笑着,看了他一眼。

“哦,我后天要去出差,去广东,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你要不要过去?”他问。

“你是要去工作,我去什么啊?”她说道。

“你可以在周末飞过去啊,我陪你逛逛还是可以的!”他说。

“不,我不要去,那边太热了!”她说完,猛地想起什么,道,“哦,对了,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等会儿可以穿去上班!赶紧吃,我们去挑——”

被苏凡推到更衣间的霍漱清,看着她用心给自己选的衣服,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其实,这样的幸福,并非只有他才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