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猛地笑了,张开嘴巴——
“笨蛋,你怎么——”他嘴上这么怪怨着,可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狂喜。
她的嘴巴里,居然什么都没有了。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根本不能体会她这样的心情,可是,他知道的是,自己的心,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女孩俘获,而且,满满的只有她了!
此生,从未有一个女人这样为他做过,除了她!他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笨,还是——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她爱他的心!
他抱起她,来到洗漱间,给她接了杯温水,让她漱口。
“好吃吗?据说很养颜!”他拿起毛巾给她擦着嘴巴,道。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责备,却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他。
“既然这么好,以后你就多奉献一点?”她笑眯眯地说。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
霍漱清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这丫头,唉!
“还笑!”他捏捏她的脸颊,满眼都是宠溺的神情。
她一言不发,眼中笑意更深。
“丫头,我爱你!”他的舌尖,滑进她的檀口中,低语道。
她踮起脚,环抱住他的脖颈——
我也爱你,爱死你了!
夜色渐深,夜色迷蒙。
夏天的早上,总是来得很早,南京的朝阳,比云城要早。
苏凡还没有习惯这样的早晨,就被晨曦的光线刺开了双眼。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想起昨夜,她一下子就坐起身,兴奋地抱住他的脖子,却没注意到被子滑落,chun光外泄。
他亲了下她的脸颊,道:“今天我没安排,陪你去好好逛逛南京,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真的?”她兴奋地笑道。
其实,她一直都想着可以和他去某个城市旅行,穿梭在人潮中,和其他的情侣一样分享着各种小吃,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发现!
他点头,却没有告诉她,其实他今天是有应酬的,只不过早上刚刚全都打电话推掉了。
“呃,我想先去夫子庙那边吃东西,游一下秦淮河,然后,呃,还要去中山陵,呃,这样就差不多了吧!时间也不多——”她仔细想着,道。
“差不多了,不过,还有总统府和洪秀全的天王府花园,也值得去一下。”他提议道。
“那我就坐最晚的飞机回去好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能半途而废!”她说着,笑眯眯地推开被子,打算穿衣服洗漱,可是,双脚刚挨上地面,就疼得“啊呀”大叫一声,紧接着就听到他的笑声。
“讨厌啊,你还笑!都是你害的!”她转身坐在他的腿上,假嗔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家伙一直喂不饱的!”他捏着她的鼻尖,道。
她嘟着嘴,不说话,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哪怕他说的是事实,她也不开口。
{}无弹窗电梯,在黑暗中如箭一般飞向夜空,当电梯停下来的时候,苏凡的手,全都是汗。
脚底下,是厚厚的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头顶的灯光,摇曳着,似乎随着空调的冷风在空气中打着旋。
她从未进过这样的酒店,之前双脚着地的那种踏实感,在她的凉鞋踩在这厚实的地毯上时,又飘忽了起来。
从进门开始,她的理智就离开了她的身体,伴随着他的吻一直到了那张宽大舒适的床上,她根本无暇去欣赏这高级酒店的内置,整个人便陷入了他的温柔手掌。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他知道她的那里会兴奋,知道哪样的姿势会让她失控,他知道,他太了解她了,因此,苏凡觉得自己完全沦为了他的玩偶,彻底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可是,她要思想干什么呢?只要有他就够了!
黑夜,被这不断上涨的情潮晕染着,他的喘息,她的惊叫,在这凉爽的房间里荡漾开去。
她在心里暗骂他是个坏男人,为什么要让她看见两个人紧密结合的样子?为什么要这样不停息的——
说到底,男人终究是下半身主宰的生物!
她的手指,缠绕在他的指间,静静地平息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尽管脸上依旧滚烫不已。
他忍不住再度亲了下她的唇,她却推了他一下,说了声“好坏”,他望着她这样娇羞的样子,含笑道:“不是你大老远过来找我的吗?怎么就是我坏了?”
她低眉,却又抬头看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我了?”他支着身体,侧躺在她身边,问。
她点头。
他的脸,贴着她的,道:“跟我说说,怎么想我的,嗯?”
想就想了,还怎么想的?
她咬唇,抬头看着他,却又低下头。
“我的这里,”他抓着她的手,贴着他的胸口,她望着他,又看他把她的手贴在他的额头,“这里,”接着,她的手又被他抓着放在了他的那个刚刚驰骋冲锋的武器面前,“还有这里,都想你了。你呢?”
她忙抽回手,嘴唇颤抖着,连同她的睫毛。
可他的视线,始终停在她的脸上,认真地注视着她。
良久,她才翻过身,将他压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红润的唇瓣贴着他。
“我想死你了,清——”她的声音,柔柔地飘入他的耳际,霍漱清倒抽了一口气。
“真的吗?”他抬手抚摸着她那滚烫的脸颊,眼角闪烁着喜悦的笑意。
“嗯,想死了,想死了!”她喃喃道。
她的头发,已经长长,垂了下来,到了肩头。乌发衬着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红润的面颊,让他心神荡漾。
此生此世,或许再也无憾!
他的手,伸到她的脑后,将她揽向自己,双唇俘获着她的,苏凡闭着眼,生涩地回应着他。
“叫我的名字,丫头——”他一边吻着她,一边道。
“清——”她听话地叫着。
“再叫——”他的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
“清——”她的声音颤抖着。
他松开她,静静注视着她,眼底眉梢都是浓浓的欢喜。
“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小雪叫你小凡,你家里人叫你什么?”他问。
“小凡,或者凡凡!”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