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可是很惨的

“我这么瞒着雪儿,真的,好过意不去,她是我的好朋友,对我那么好——”她说道。

“你知道她对你好就够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见得必须要把什么都分享给彼此!别太内疚了,你越是这样内疚,事情,越是会向你希望的反面发展,明白吗?”他安慰道。

霍漱清的内心里,有一种念头是想和她一起出现在别人的眼中,用一种安全的方式,而不总是这样偷偷摸摸。他们的关系,是绝对不能对外公布的,可是,永远这样下去,苏凡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毕竟她是个年轻女孩子——也许,和邵芮雪一家共同出游,让她以小雪好友的身份加入,才是最安全的吧!

苏凡看着他,点点头,笑了下,道:“没事了,我明白,继续下棋吧,好像到我了——”说完,苏凡盯着棋盘,惊叫道,“我什么时候输了?”

霍漱清笑了,亲了下她的脸颊,道:“小丫头,要认真点,输了可是很惨的!”

“我们又没有说过输了要怎样,为什么会很惨?”她仰起脸,一脸不解地望着他,问。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道:“有这样的规矩吗?输了就输了?”

“那,那要怎样?我没钱输给你——”她低下头,手指掰着他的玩着。

“没钱没关系,有句话叫——欠债肉偿!”他说着,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她不可自抑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他的心都要酥了。

“你,不要这样,啊——”她扭动着身体,用手去推他,却根本推不开,反倒让他的动作越发的激越起来。

“丫头,我们,来一次——”他在她的耳畔喑哑道。

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旦进入到了实质xg阶段,就很容易重复不断进入状态,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他的一句话,就能够轻易点燃她内心的渴望。

在今晚之前,苏凡从来都不知道,一个房子的地板距离天花板会有这么远的距离,还有地板会这样的硬。

男人的需求,如同被大坝阻住的洪水一般,一旦闸门放开开始泄洪,那奔流的怒涛,足以淹没整个世界。

霍漱清便是如此,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对男女之事有什么渴望,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让他彻底改变了。又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需求很重的人,一直没有机会找不到合适的人,而她,就是这个人。在她面前,他总是有使不完的劲,总是感觉不到疲倦。

棋盘上的棋子,散落在了地板上,一粒又一粒,黑黑白白。

第二天一大早,霍漱清和往常一样的早起,而她还没有起床。他没有叫醒她,毕竟昨晚把她折腾的太厉害,小姑娘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了。他亲了下她的嘴角,洗漱完毕出门买早餐去了。

清江花苑的那边,靠着雁西路有一个早市,很多卖早点的。

云城是个移民很多的城市,十来年里,饮食习惯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各地的餐点都有。霍漱清生在榕城长在榕城,早餐最喜欢的还是豆腐脑。榕城市委家属院那里有个卖豆腐脑的老店,霍漱清经常光霍。和他不一样,孙蔓是很不喜欢吃这些的,她属于欧派人士。因此,即便是吃早饭,也是两个人各自管自己,一中一洋。

早市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何况现在六点多,天也亮了,卖什么的人都有,固定摊位流动摊位,还有近郊农民开着三轮车卖土产的,热闹非凡。

霍漱清走在人群里,跟摊主打听每样东西的价钱,并不像是一个纯粹买早点的人。

就任市长以来,他还从没在市场里这样调研过,以前在省委工作的时候,早起跑步经过早市倒是会时不时进去了解一下物价。

{}无弹窗“以后你干脆抽空找些喜欢看的美剧或者电影什么的,下载下来我们看。”他说道。

吃完饭了一起看电视,这,也是苏凡曾经幻想的一部分,而这个幻想,也实现了。

她干脆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把遥控器交给他,道:“选择权还是交给你,我很少看电视的。”

他想了想,道:“很多人不都是这样吗?吃完饭了坐在一起看电视,聊聊天什么的——”

“很多人?难道你家里不是吗?”她坐起身,问道。

他耸耸肩。

“之前桐桐和我说,她就喜欢看很多节目呢!难道你们不在一起看?”她好奇地问。

“她总是逼着我们一大家子人陪她看很无聊的节目,看着看着,没人会有兴趣了。”他喝了口茶,道。

她其实很想问他,难道不陪孩子看动画片什么的吗?现在不是有很多家长都陪孩子看这些——

可是,她不愿说出口。

“桐桐在家里很受宠吧?”她问。

霍漱清点头,道:“被惯的无法无天了,不过还好,她算是懂事的孩子,虽然有很多小毛病,可是大方向还没出差错。”

电视里演的是英文新闻,霍漱清有点无语了,干脆关了电视。

“我们两个人,来来去去就是看一样的东西,怎么这么无趣呢!”他说着,望着她,“不如,我们再找点别的事情做?”

“还能做什么事?”她不懂除了看电视还能干什么?

他想想,道:“会下棋吗?围棋?”

围棋?好难的东西!

苏凡摇头,却赶紧说:“你可以教我吗?我这个人一点高雅的情趣都没有,俗的不得了,迫切需要一个可以把自己变的不那么俗的机会!”

他笑了,起身去书房找棋盘,苏凡跟了过去。

“你俗吗?我怎么没感觉?”他问。

“别安慰我了,就算你说我俗,我也不会难过的。”她说。

他从书柜里取出棋具,端到了客厅,放在茶几上。

“要是觉得没意思就告诉我,这东西,挺闷的。”他说。

“那你为什么会去学呢?”她问,“既然觉得闷的话,应该不会有很高的积极xg吧?”

“我要是跟你说,这是我爸用鞭子逼着我学会的,你信不信?”他看了她一眼,笑道。

“为什么要逼你?”她当然不明白。

尽管听过很多父母要孩子学各种特长,可是拿着鞭子逼,的确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