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解决,那也是你身边那位小兄弟的本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哈哈……”鲁有道听了这话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道:“爹,你可是个商人,难道你竟然忘了,有时候实力并不一定是什么实际的东西,人脉,关系,也都是实
力的一部分。要知道,冒险者除了在你看来风吹日晒,辛苦卖命之外,也会通过共同经历的艰辛认识更多过命的兄弟,而这些,也都是我的财富和本事的一部分!”鲁一添盯着鲁有道沉默了好一会儿,积蓄起来的气势这才一点点放了下来,最后开口道:“行,算你小子这次说的话有点道理。不过,你也别以为这样就能够轻易地说
服我,一切还要看你们之后的表现再说。”
“没问题,不过,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了?”鲁有道耸了耸肩,轻松地点了点头道。鲁一添一言不发地直接推门走出了书房,而鲁有道则是向石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这才示意石峰跟上自己,二人也接连走了出去。这时,石峰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鲁有道会说自己见到鲁一添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就冲着二人刚才的这一番对话,自己要是听不出来那就真成傻子了。只不过让石峰没有想到的事,从魔云宗脱身后的这段
日子里,竟然各种事情都是兜兜转转地围绕着这雷雕灵兽的卵展开。与鲁有道一起,石峰跟着鲁一添的脚步又走到了这大院里的另一处花苑中。正当石峰有些好奇为什么会走到这地方,接着便见到鲁一添不知做了些什么,花苑中一处
不起眼的地面突然打开了一道暗门,然后鲁一添便毫不犹豫地直接走了下去。“嘿嘿,陆兄弟别惊讶,这毕竟是我爹藏宝贝的地方,虽然都是在自己家,但还是需要隐秘一点才是。”鲁有道拍拍石峰的肩膀,便拉着石峰一起走进了眼前的暗门中。
“哼,果然是在外面当了几年冒险者,人也变得粗野了,连敲门都不会了。”鲁一添此时正坐在书房一侧的书架前,转身打量了鲁有道和石峰好一阵,才有些嫌弃地说道。鲁有道微微皱了皱眉,气势分毫不让地说道:“哦?冒险者就代表粗野吗?我可记得爹你在司徒会长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司徒会长他做了会长,本身就不是冒
险者了吗?”
“司徒会长那是什么身份,人家可是皇都冒险者行会总部来的人,跟那些只会混日子的普通冒险者能相提并论吗?”“你……”对于鲁一添的态度,鲁有道显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到石峰的眼神后,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过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便也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道:“罢了,这种事情跟你讲道理也没有意义。说起来,你怎么不继续在你那放着宝贝的密室里守着你心心念念的东西了,还特意跑到书房来等我,是觉得当着那东西的面见
我们,你心里会有些不好意思吗?”
“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直说,不要在这跟我耍这些弯弯绕绕。”鲁一添这才转身从书架前走到了书房正中的茶桌旁,直视着鲁有道的眼睛道。“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有人明明是自愿把雷雕灵兽的卵借了出去,每天却还要时时刻刻不放心地念叨着。我想既然东西不在身边都如此,那现在把东西拿了回来,更
是要供在身边时刻都不敢离开才是,对吧?”“鲁有道!没想到你小子当了冒险者之后不但行为越来越没有礼数,就连说气话来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了。你都说到了雷雕灵兽的卵,那还何必拿什么有人来说事,直
接提你爹我的大名不就是了!”看着鲁一添一脸气愤的模样,鲁有道反倒像是找回了状态,脸上微微一笑,道:“我说,爹你不要因为对我意见大就这么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我可是听说了你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