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明明睡觉比较沉,很安稳。
解释后,顾白努努嘴示意:“怎么回事”
白叙凡嗤笑一声,鄙夷的看向女人,抬起眼帘看向顾白,没有解释。
哪里还需要解释,看看四周散落的女士衣服,显然是爬床未遂!
叶静嘉示意顾白将明明放在别墅内的房间,“别抱着他。”
“好。”说着,顾白在保镖的指引下向卧室走去。
与此同时,叶静嘉示意老黄先离开。
站在角落的老黄也乐得离开,这房间内的气压太低,他心里发慌。
待老黄离开后,叶静嘉看向趴在地上的人,冷笑一声,满脸不悦道:“酒后乱性,还是霸王硬上弓?母凭子贵,还是一睡成功?冯伶人,你有没有廉耻心?有没有脑子?懂不懂自己做在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阿春好心留你在山庄住几日,你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下三滥的事情?你以为睡一次就可以上位,还是以为怀了孕就可以上位?”
叶静嘉烦得很,说出的话也很不中听。
只见趴在地上的女人,紧紧握着拳头,却始终没有回应。
别墅外渐渐亮起一盏盏灯,虽然事情发生时的动静不大,但这人来人往的脚步声,自然会吵到人们休息。故而大人们纷纷起身,有些人甚至出来想一探究竟。
在位置较为不理想的别墅内,原就睡不好的葛太太也被声音吵醒,她揉了揉眉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则有一种说不出的有些慌。葛太太下意识的穿上衣服想出来看看情况。
没办法,只要想到那位夫家的表妹,她就心惊胆战。她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愚蠢行为,影响自己的丈夫。
当她发现门口没有人守着的时候,那种担忧与恐惧越发的强烈,她原就因为生病而苍白的面容越发的惨白,急促的走向白叙凡所在的别墅,口中念念有词道:“不,不会吧。可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是她啊。”
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顾白叶静嘉夫妇吵醒。睡在宝宝床的明明因为哐哐哐的敲门声更是皱着眉头哼哼唧唧,满脸不高兴要发脾气的神情。
“你去看看是谁。”叶静嘉边催促丈夫开门,便下床去哄儿子,“没事没事,睡觉睡觉,好乖。”
“好。”顾白顶着困意,披上睡衣打开门。
只见房间外站着的是阿春,按道理,她不应该打扰顾客休息。可是此时的阿春看起来非常的焦急不安,见到顾白后眼睛一亮,瞬间仿佛如同找到亲人一般,脱口而出:“白叙凡先生出事了!”
出事了?
“什么事?”顾白眉头一紧,心中冒出最糟糕的可能。
与此同时叶静嘉刚刚哄好儿子,便听到阿春尖锐焦急的声音,忙走出卧室,并带过门来问,“谁出事了?”
“白先生,白叙凡先生。”阿春说完后,下意识的自责后悔道:“对不起,真是对不起,都怪我,我没有想到她留在山庄内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直至事发后,自己听到员工汇报,过去之后看到的阵仗才恍然明白,那位看起来很不合群特别冷傲的白先生是真的有高傲的资本啊。那些人手中拿着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而,而且是合法的。
别说员工吓得说不出话,就连他们两口都不敢说话。
害怕,真的害怕。
直至现在她的腿肚子都发软,看到叶静嘉与顾白那就是看到亲人啊!
虽然阿春与老黄心里害怕,但两人也聪明,第一反应就是来找山庄幕后的大老板。这次的事儿光凭他们肯定没法处理,他们根本就和那位白叙凡先生说不上话的呀!
叶静嘉打断阿春的连连道歉,边回房间披外套,边示意丈夫关门,与阿春走在前面,低声问她最在意的关键的问题:“谋杀?”
“不不不不。”阿春被叶静嘉的反应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不是谋杀,肯定不是谋杀。”
听到不是谋杀后,叶静嘉心中一松,随即放慢脚步问:“那是什么?”
“算是,毛遂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