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陆文彦轻笑一声，“最好是。”

看来陆文彦已经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苏含玉也不多做解释，在陆文彦面前，那些都是徒劳。

“我没想到苏如雪的手脚还是和当年一样不干净，是我低估她了，今后我会多加防范的。”

“苏如雪不算什么角色，只要你得到了司睿远，除掉她简直轻而易举。”陆文彦捏过苏含玉的下巴，“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信你。”

我信你？又是我信你，苏含玉觉得，陆文彦对她的信任来的莫名其妙，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信任，让她在踟蹰时，不至于全线崩溃。

说来也可笑，两个互相利用的人，试图从彼此身上获得温暖。

不过陆文彦显然不是来跟苏含玉闲聊的，苏含玉通过正当途径当上了司睿远的秘书，这可比陆文彦原本给她安排的职位更容易接近司睿远的多。

为了防止司睿远在工作上挑苏含玉的刺，再一次把她赶出去，陆文彦带来了一份详尽的司睿远秘书工作文件，里头涵盖了华瑞公司公务上的各项事宜，还包括司睿远的生活习惯，个人喜恶。

如今的苏含玉本就深谙交际之道，又极为聪明，再加上这份文件，苏含玉相信，她和陆文彦的计划一定能成功。

第二天，苏含玉一早便来到华瑞，这时秘书部还空无一人，秘书部就在总裁办公室的前侧，呆在这儿只要她稍加留意，就能将司睿远的行止尽数纳入眼底。

苏含玉看着时间，打算端杯热咖啡放在司睿远的桌上，这样司睿远到公司时，咖啡刚好是司睿远习惯的温度。

苏含玉放下咖啡准备离开时，司睿远居然已经进门。

司睿远来得比往常要早，眼尾依稀可见疲惫的痕迹，却依然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司总，咖啡在……”

“如果你就只有倒咖啡的能力，我劝你趁早离开华瑞。”司睿远面无表情地打断苏含玉的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连余光都没在她身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