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连羲皖也不催她,知道她跑不掉。
最终,她还是慢吞吞地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从浴室了走出来,洁白得脖颈像天鹅绒一样,泛着圣洁的光,连羲皖已经关了灯,点了两盏蜡烛。
气氛浪漫且诡异……
连羲皖把一整箱子的避-孕套都拆得差不多了,一整套颜色摆在床上,还兴致勃勃地招招手:“来来来,小鸡儿,你喜欢什么颜色?”
江梦娴满脸僵硬,随便点了个颜色。
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梦娴躺下了,像是一个粽子泛着美味,连羲皖把作案工具在床上铺成一条线,兴奋地搓搓手。
他明明很猴急,可又觉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得又新婚之夜的样子,假装正经倒了两杯的红酒。
“来,小鸡儿,喝交杯酒。”
江梦娴依言,跟他喝了交杯酒,美酒入喉,她双颊很快就染上了一层微醺浅红。
连羲皖喝了一口酒,含着,吻住了江梦娴的小嘴儿,慢慢地把美酒渡入她口中,从此回忆起初吻,都是82年拉菲的醇厚香气。
一吻完毕,江梦娴小脸微红,鼓起勇气把今天的事情说了,没想到连羲皖听完,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多大的事儿,叫声老公来听听,老公立马给你摆平了。”
江梦娴高兴,异常乖巧:“老公!”
“再叫声?”
“老公!”
连羲皖如痴如醉地吻了上来,顺势把她往那床上一压,准备进入正题,但是没想到……
“老板,那个、秦老大和凌大师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下去啊!”小春在门外急匆匆地喊。
连羲皖正在带作案工具,满脸阴霾:“让他们等着!”
小春蹬蹬蹬跑下楼,一会儿又蹬蹬蹬跑上来,此时,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连羲皖正在试探着发起进攻,江梦娴都做好了见血的准备,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秦老大说有急事要找你啊!十万火急!您再不下去,他们就上来了!”小春一个劲儿敲门。
“妈的!”
连羲皖低咒一声,望着眼前的江梦娴,雪白的身躯上点缀着几片玫瑰花瓣,诱人无比,他强忍着欲望起身,批了身睡衣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