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对你负责，我说了长大要娶你的。”霍亦然说着，然后就捧着小念的脸，然后勾着她的唇，忍不住亲了一会儿，“小念，你真的好香呀，好香，好香呀。”

小念推了推他，“你先说。”

“就是五岁的时候，你来我家。”霍亦然说着，然后就抱着自己的媳妇儿，这个人终于长大了，终于是他的了。

小念蹙着眉头，她没有印象啊，完全，完完全全的没有印象呀。

她失神的功夫，霍亦然就抱起她来，将她抵在床上，伸手摸着她腰侧的拉链，男人的手，带着薄薄的茧，然后摸进去。

小念脸一红，“你说，不说完，你看我……”

霍亦然可怜巴巴的看他一眼，“我……就是我五岁，你四岁的那一年，你第一次跟着霓裳阿姨到我家来，你叫我姐姐，我说我不是姐姐……你非得不信，然后，你就……”

小念看着霍亦然，“我就怎么样？”

“然后你就脱了我的裤子……”

小念嘴角一抽，忍不住叫了出来，“什么？我脱……”她四岁就那么流氓了吗？然后就把霍亦然给脱了？天呢，苍天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对，你脱了……”

小念扶额，“不可能，霍亦然你骗我，你少骗我，我都不记得的事情，你怎么可能还记得呢，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霍亦然脸色不好，因为喝酒，他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无辜：“真的，你脱了，不仅看了，而且还……”

小念一把推开他，“还有而且……”这更加不可能是真的了，老天爷呀，她小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流氓呢，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节操呢。

“你不想承认是不是，不信的话，你问问咱妈，两个妈都是知道的，你别想抵赖，我爸妈从小就告诉我，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衣服盖住的地方，是不允许给别人看的，我当然不能给别人看，别人也不能看的，你以为我是个女孩，然后你就看了，你摸了摸，确定我跟你是不一样的，然后你才说我是哥哥的……”

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