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允霆闷声好一会儿才又道：“我就是觉得年纪太小了，而且小念应该找一个对象能护得了她。”

“你女儿跟块钢铁似的，你闲着没事就带着她舞刀弄枪的，你是打算在家里整个演武场？”洛霓裳叹气，“感情的事情，孩子们愿意，你少管闲事。”

“行，行，行，我不管，我不管还不行？”厉允霆坐下来，然后就生闷气，几岁就谈恋爱，不务正业的毛头小子，真的是气死人。

小念进屋的时候就看着爸爸的脸色不好，“爸爸……”

“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小念吸了吸鼻子，“他没有说什么，就是让我理解您，他不要让我跟您生气，因为您很爱我，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但是我真的很难过。”

厉允霆一怔，“我就是觉得你是被那小子的长相给迷住了。”

“是我也喜欢他的样子，他的确是长得好看，爸爸我知道您爱我，您也是为了我好，我虽然年纪不大，我可能看事情没有那么全面，但是我不是一点点的是非观，一点点的分辨能力都没有的人，我之前也不喜欢他，但是后来我真的很喜欢他！”小念说着，忍不住就要掉眼泪，“他不是个坏人，以前我们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他觉得我很小，应该要好好学习的，今天本来是美好的一天，您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没顾及我跟他的感受，我真的很难受。”小念本来是不想跟爸爸吵的，但是她又觉得挺难过的。

厉允霆动了动唇，说不出话来，再看妻子一眼，但是洛霓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子翻看自己的设计稿，一点想要给自己解围的意思都没有。

他忍不住踢了踢她的脚一下，洛霓裳这才看向女儿，然后当和事老：“好了，爸爸以后会注意的，会改的。”

小念这才吸吸鼻子，上了楼。

等着女儿上了楼，厉允霆才道：“你干什么你，我什么时候要改的。”

“厉先生啊，你女儿都会非暴力沟通，你呢，今天说那么多，你不改，想要怎么样？”

厉允霆：“……”

……

霍亦然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在厨房里热牛奶，这么多年习惯了，睡前给妈妈准备一杯牛奶。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