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哪里有人这么问的。

湛暮还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我知道你在这边，今天刻意打扮过，我还打了发胶。”

肖潇：“……”就看怪物似的看着湛暮，谁想到清冷的人，说出话来，如此的不正经，肖潇盯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觉得今天是满意的。”他低声说着，然后长臂搁置在肖潇的椅背上，肖潇觉得这样虽然没有很亲密，但是也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以前自己并不是一个很脆弱的人，可是现在才发觉，自己貌似真的是有点脆弱了，难道是年纪大了？心里有点脆弱了？

“你要是工作不顺心，其实你可以换一个工作。”湛暮跟她说。

“我不想。”

“跟着傅微沉这种工作狂工作，你觉得好吗？”湛暮说着，忍不住吐槽。

“你吐槽他干嘛，他多无辜。”肖潇不愿意守着自己的同事说自己哥哥的不好。

“对他无辜，他无辜吗？你受欺负了，他都不来她帮助你，你还跟着他干？”

肖潇瞪着他，“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黎曼束着耳朵在听，其余的两个同事也在竖着耳朵在听，感觉这一切多都是怪怪的，肖潇跟傅微沉的关系貌似不是大家想想的一样呢，不然的话，湛暮跟肖潇可不是这样谈论的方式。

“行行行，我心疼你，你就不知道是不是？”湛暮说着，拍拍她的脸，声音异常低柔，“要是做的不开心辞职就好，别委屈自己，不是还有我嘛，你这个年纪了，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你自己舒服最重要，对吧？”

那么爱怜疼惜的语气，差点让她再度落泪。肖潇不知道湛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可是这一刻，她觉得遇上他，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我不想半途而废，也不能撂摊子走人呢？”

傅微沉出来的时候，看到湛暮的时候，也挺意外。

湛暮直接起身，“傅先生，那我女朋友，是不是可以带走了？”

黎曼一直都坚信两个人是有一腿的，这样说话，傅微沉一定会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