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富贵没有离开,母指和食指打着架伸向了老爷子。
“干啥子?”
“爷爷,银子啊!”
“给!”从小挎包里抽了一张十元的大气的给了孙子,这种财主的作派,老爷子喜欢极了。
吕顺才收了钱,还是比着手。
“车费多少,你当老子不知道?”
“爷爷,你打发叫化子呢!”吕富贵声音也不小,可接着就是委屈的说:“别人家一个月工钱少说三五百的,我一天干多少活啊!”
“怎么着?老子挣钱是为了谁啊?还有啊,你这是结工钱?回去就不想再来啦?”
吕寿才当然知道这小子回去后,一定不会再来了的。等回到家里跟母亲一说自己怎么辛苦的,谁还能把他拉来?谁还敢?
“我回去告奶奶,你不给我工钱!”这招很霸气。
老爷子青着脸用手指指着他,最后还是气极了的抽出两张大钞扔了过去。
什么三五百,那是抬价,这小县城里请服务员的太少,而人又太多,一百五十块钱请人,能争得打架。
收了钱,欢喜的跑出门就去买东西了。花了一大张,提着大包的东西赶上最后一班客车,哼着歌儿就走了。
客车到了村里,提着大堆的东西乐呵呵还在院子外就叫唤了起来。
“奶奶,奶奶,我回来啦。”
“哎!”果然老太太在院子里就回应了起来,跑出院子一看,跑过来就去接东西。
“哎哟喛!乖孙哦!这帮挨千刀呢哟,看把我乖孙累成啥啦!”
吕顺才从院子里伸出头来一看,无语了,明明胖了好吧!
老娘偏心眼是治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