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啊,这汤啊不会挣钱。”又这毛病,老太太急等着他的下文,他也没忍拖巴太久,自信的接着说:“咱是去抢钱的。”
老太太想去扯他耳朵,可一看太白嫩了,怕扯坏了,翻着白眼就轻打起来。心里却是开了花,乖孙的话他信啊。
院子里,请来了大伯,二伯,舅爷,以及自家人,围着石锅。吕富贵早就尝了味道,确定后才打电话到了乡里请来了两位伯伯。
“富贵啊,麻利点儿啊!”吕富贵还在做着调味料,二伯吕建才等不及了。
“好啦,好啦。”这次是按照开店的标准来的,父亲和母亲只是在边上打着下手学习,动手全是自己。
原本这种鸡汤,喝原味儿是最好的,可架不住本地人对麻辣味的依懒,若真少了,你就是仙汤怕也没有人来喝的。
给每人上了沾碗(沾碟那种东西拿出来怕会被打,也不会有),揭开锅,那霸道的汤汽冲得人口水直流。也许有人不习惯这种药味儿,可东西好坏,是人都能分得明的,真有不懂的,不是还有直觉这种神奇的技能吗?
“嘶”二伯最急,被烫了的同时也尝到了味儿,夸张的吹着气。
大伯尝得最细,看看汤色,闻闻味,再小口的喝汤,还咂巴咂巴嘴,再夹起肉来,吃白肉,再沾了调料细嚼慢咽。等他把这些做完,汤已见底了,好在奶奶早帮他留了一大碗,肉到是没人抢,毕竟都不是小孩子。
“老大,怎么样,啊?”老太太急着说。
老大吕顺才也有孙子那说话放顿儿的毛病,但大了不能再动手了,只好渴盼的望着。
“妈,差不了。”
老太太一听,笑得脸上的皱子都数不清了,大儿子是他的骄傲,说的话得信。
“富贵啊,这成本大不大?”大伯转头就认真的问了起来。
吕富贵放下鸡腿(饭桌上这是他的专利),咽下嘴里的肉才回答:“大伯,也就是增加十来块钱的事儿。”没有说得太细。
增加十来块?老大低头思考了起来。哪怕是县里,现在的消费水平可不高,在这老师工资还在小几百元的时代,可真不低的。
吕富贵一看大家听了后表情就不对,反映过来补充说:“一锅汤十几块药材,炖十来只鸡是没问题的。这是自家吃才放那么大的量。再说卖的时候可以半只鸡,再搭配一些蔬菜也是必需的。”
大家被他这转折磨得齐齐翻起了白眼。听到了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其中的含义的。
老话说得好:一招鲜吃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