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鹿一念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尼玛的,这个小妞子的嘴怎么跟那个小司机一样毒呢?!
你一个近二十岁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苦练了三十年赌术佩里斯的对手呢,你虽然是赌王的孙女,佩里斯可是拉斯维加斯城的四大金牌荷官之一啊!
好吧,即使退一万步,即使输给了赌王的孙女也成,关键是不能输给那个小司机。
没错,在鹿一念的心里,已经将楚江当成了最大的对手,只要不是楚江赢,他就高兴。或者说,只要楚江不爽,他就爽。至于输给赌王一方呢,也算是投资,只要跟赌王的合作协议签了之后,收购了米国的一款手机软件,每年分的纯收益绝不低于十个亿,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鹿先生,你可以参加最后一轮洗牌。”伍媚娘道。
“我没意见,伍小姐说的对,为了让你体会一下心服口服的感觉。”楚江耸耸肩道。
去!
这个家伙竟然跟赌王的孙女一唱一和上了。
鹿一念心头怒气闪过,脸上反而露出笑眯眯的笑容,挺有风度地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热情邀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伍媚娘看了看佩里斯,意思是说,最后一轮洗牌都是你的人了,这回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好吧,洗牌开始。”佩里斯也不推辞,于是公布道。
随之佩里斯的公布,四个洗牌人轮流洗起扑克牌来,看来平时都经常玩,在洗牌的时候,虽然没有荷官那么炫酷,但是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尤其是在新明珠的灯光下,在三十个亿赌注的催化剂下。
包括这个海市首富,看来平时除了股市,也玩牌,手法还不错,时而赢得了众人热烈的掌声,他感觉尾巴一翘,自己仿佛变成了赌王一样。
或者说,他仿佛感觉自己已经赢了这场赌局一样,嘴角满满是惬意的笑容。
不过说实在的,咱江哥如果透视眼打不开的话,暂时的的确确是一个打酱油的,并且是一个手里握着十个亿巨款的打酱油人!
他把一切都寄托在伍媚娘的计划中,可是这个伍媚娘呢,却提出如此最简单的赌博方式——这似乎是一种完全靠运气的方式。
一副扑克牌,随意抽一张,谁最大谁就赢二十个亿,这种赌博方式没有巨资作为赌注的话,普通人都不屑一玩。
可是即使是再简单的赌博方式,只要赌注多了,多得惊人了,就自然而然成了最刺激,最炫酷的方式。
就如世界杯一样,当你没有下注的时候,就一颗破球踢来踢去,有什么看头的;而当你下注后,尤其是下了重注后,你就会觉得当你下注的那一方进球的时候,你是多么激动,多么振奋,瞬间,这颗破球比世界上最完美的波波更有魅力了!
“谁来洗牌呢?”佩里斯同意了伍媚娘的赌博方式后,提出一个问题。
可别小看这个问题,赌徒的眼中,洗牌可是一个关键的环节,谁洗牌谁占了天时地利人和。
“随便找三两个嘉宾来洗牌吧。”伍媚娘语出惊人道。
如果由嘉宾来洗牌,他们三个只是负责从从这幅牌中抽出一张的话,赌术岂不是完完全全派不上用场,当然如果有诸如楚江透视异能的话,只要先抽就有把握抽到一张最大的牌。
难道伍媚娘也有诸如此类的异能?
楚江嘴角微扬,似乎对伍媚娘的信心大增了。
不过……即使伍媚娘有着透视的异能,也只能让她自己赢,而不能确保让楚江赢啊。
是的,他们商定的计划就是让楚江最后赢二十个亿,对于赌王来说,输十个亿就如输一毛钱一样,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鹿一念来说,起码能心疼一会。
想到这里,楚江又微微皱眉。
的确,三个人赌一局,伍媚娘要确保让楚江赢出,其实比确保她自己赢出,难度更大。
即使是伍媚娘洗牌,也作用不大,因为不是洗后发牌,而后三个人随意抽,你洗的牌再有玄机,但是他不抽那张好牌,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