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找谎言了,你已经中了我的癫蛊,注定一辈子只能疯疯癫癫了,或许在你以后的观念中,你是有老婆的,并且老婆已经被中原三点红先那个后那个了……”苗青淡淡道。
这个时候,老人又拿了一壶酒走了过来,手中依然只是拿着一个杯子,也许他的酒只想敬楚爷的。
“你这老头,竟然敢下毒害我……”洪明清一听见自己中了蛊毒,脸色死灰。
如何中蛊呢?
肯定是刚才……那两杯酒。
于是当他看见老人的时候,他愤怒了,想杀了这个老人垫底,于是飞身朝老人而去……
“蠢货,跟这老人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送酒来而已,其过程就被下了盅毒,老人怎么知道呢!”楚江默默暗叹道,并且正准备出手救老人。
只见绝色蛊师苗青却比划了一个法印,飞身在空中的洪明清突然坠落,而后突然……哈哈起来,脸上满满是疯癫之状。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
“中原三点红,我要杀了你,中原三点红,我要杀了你,为我老婆报仇……报仇……”
说到最后一个“报仇”的时候,洪明清已经把上身的衣服脱光,仍在地上,一件如t恤一样的金丝甲极软,极薄,金光闪闪,夺人眼球。
再抬头看时,疯癫的身影已经到了门外,踏着歪歪斜斜的脚步,离去了,也许他真的去找中原三点红报仇去了!
“砰!”
端酒来的老人手一颤,酒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脸色白白的。
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大侠,大侠,别开玩笑。”洪明清脸色发白,勉强一笑。
“我不是什么大侠,我也没有在开玩笑。”楚江一边说,手微微用力,翻云刀轻轻在洪明清的胸膛一划,衣服马上破裂,他再用力的话,血可能就出来了。
话说善于说谎的都是懦夫,但是楚江知道懦夫一看自己的血,就会说实话。
洪明清的脸色一变,跳起来想逃。
他的身法并不慢,纵身一掠到了门口,但他正要窜出门的时候,楚江也已站在门口了。
洪明清咬了咬牙,一转身就解下了跳亮,银光洒开,毒蛇般想楚江刺了过去。
看来他在这柄枪上训练至少十年的功夫,一出招就是杀手锏,软软的竟被抖得笔直,带着劲风直刺楚江的咽喉。。
“当!”“当!”“当!”楚江的翻云刀一挥,寒光过处,已经断成了几节。
“留下金丝甲做酒资,或许我一高兴,能饶你不死!”楚江目光一冷,气势陡然上升,笼罩在洪明清身上。
洪明清就像石头般怔在那里,满头汗落如雨。
“金丝甲的确在我身上,但是我……却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洪明清忙不迭,解释起来,他还没有看到血,就说实话了,因为他知道,楚江要杀的话,他身上穿着十件金丝甲,也是徒然。
“金丝甲对谁都有作用,但是我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我有兴趣的话,在农家乐的大厅,我早就拿了,能轮到你吗?”楚江淡淡道,“你拿走了就拿走了,其实我一点也不关心,可是你不该跟别人说金丝甲是我拿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冤枉。”
“我……”洪明清一时无语,但是眼泪却来了,“我的妻子在若干年前被中原三点红先玷污后杀了,我需要用金丝甲……为我妻子报仇!”
楚江瞥了一眼洪明清,情真意切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在演戏。
可是不管他的目的如何,他陷害了他的同事,让他的同事死在天山童姥门人的毒物之下,还冤枉咱江哥……这一切的一切,即使再有堂而皇之的理由,统统都是扯淡!
战神的老大不但见识过很多女人的眼泪,而且也见识过不少男人的眼泪。
他从不因为别人的眼泪而改变自己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