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当韩新月把傻女人拉出来,要给她脱上衣的时候,傻女人满脸惊慌大叫,“别杀我,别杀我,我会好好配合的,求求你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别怕,我是警察,他是……医生,要帮你看病。”韩新月一边宽慰一边动手道。
可是这个傻女人不停地挣扎着,不停地喊着,搞得韩新月连她的上衣都脱不下来。
“别动,不然杀了你!”楚江突然爆喝一声。
韩新月也被吓了一跳,准备骂楚江是不是发疯的时候,她蓦然发现,傻女人不动了,还乖乖躺在床上,眼神木然地望着天花板。
看得韩新月心头一阵酸楚,这个女人这一个多月肯定受了胡刀的不少狂虐,不然怎么会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呢。
看着傻女人这幅模样,从女人的角度来看,韩新月甚至不想管胡刀的案件了,因为胡刀死有余辜,可是……她不但是女人,而且更是一名警察,出了人命案,必须要尽快破案,必须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虽然胡刀该死,但是也应该有法律来制裁。
这就是一个警察眼中的世界规律。
傻女人乖了之后,韩新月把她上衣脱了下来,看到她身上一块块的淤青,于是眼中又一次露出了痛恨的眼神,不由将头转开,不忍再看。
她看了看窗外,似乎想起了曾经类似的案件,于是陷入了回忆。
她有着韩家的背景,她想做什么都行,即使她不想做什么,一生不愁什么。可是她最终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因为她在中学时候,有一个闺蜜被先那个啥后那个啥了,那个男人却是她们平时相处得不错的朋友。
于是从那一刻起,她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抓尽天下的坏人,一定要还这个世界一个太平,一个朗朗乾坤。
也许也是从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开始排斥男人了。
既然排斥男人,自然会从某个程度喜欢上女人,而叶倾城的美与她曾经闺蜜的美,又有着若干相似点。
咱江哥的意思是,先兑现赌注,然后再帮傻女人治疗。
而韩新月的意思是,先帮傻女人治疗,再兑现赌注。
看起来先后不同,差别不大,其实其中却包含着韩新月的一种深深的质疑,甚至她认为楚江即使能医术,在短时间内肯定治不好傻女人的,治不好呢,她就不用兑现赌注。
从某个角度来说,韩新月是一种赤果果的耍赖。
可是在咱江哥看来呢,虽然次序不同,但是也没有任何区别,咱没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呢!
于是楚江二话不说,马上从身上拿出银针,对韩新月他们冷冷道:“要施针了,闲人回避!”
“什么?”
众人闻言,尤其是两个男警察、张经理和物业管理人员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影视小说的剧情是,在某某大牌施针,女方总是要脱光衣服的。
是的,此刻在他们眼中已经出现了一幅幅春光满园的施针图。
这个傻女人虽然头发凌乱,衣服也甚为不堪,但是依然掩饰不了其凸凹有致的曲线,难怪刚才物业管理人员只见过她一面就记住了她,男人嘛,即使记忆力再差,也能记住美女。
胡刀之所以会见色起意,囚禁傻女人,当然主要的错误或说罪行要由他来承担,但是傻女人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如果她不重新回去找胡刀,他能有这个机会吗?
如果她不跟胡刀来到他的住处,他即使当时有什么想法,也只能临渊羡鱼,望洋感叹而已。
如果……她长得不漂亮,胡刀或许也不会见色起意。
当然,漂亮不是她的过错,只是,你长得漂亮了点,你就更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回避?为什么要回避,我可不是什么闲人。”韩新月可能很少看影视或网文,脑筋还没转过来,微微一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