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与你谈谈你上次中毒的事。”
“哦?中毒?这,这有何好谈的,下毒者都已经自己承认了,早已经被处死了。”
公子湘微微一笑,“此事并没有表面那般简单。”
公子湘将来龙去脉与许信说完,吓得许信背冒冷汗。
“你是说,我府中有人……”
“呵,你可还记得,与你煮药,送药,喂药的是谁?”
许信皱了一下眉头,“煮药者是我小妾,送药者乃我亲儿,喂药者为我正妻,其他人只是偶尔插手。”
“你只说,你怀疑谁?”
废话,若是只有这三人的话,那肯定是怀疑小妾,正妻与儿子害自己有什么好处?
湘公子看许信的表情就知道他的选择了,轻咳了一声,“今晚你去你小妾那里,直说你明日会将布匹降价至二十钱一尺,好早些售完,付予那些工人今年工钱。”
“还降?”
许信吓得腿肚子抽搐,尺布二十钱,这与白送有何区别?
“怎地?不敢?”
许信紧握了一下拳头,“好,降便是,主要是解决眼前危机。”
湘公子笑了一下,点头,他现在就期待李家那边的反应了。
果然,许家刚报出尺布二十钱时,李家那边立刻报价尺布十五钱。
疯了疯了,简直疯了!
许信气得牙痒痒,一巴掌拍碎了一掌红木桌,那可是一千钱一张的啊!
至于那个小妾,从那之后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听得这个消息,公子湘只是发笑,也不管许信的脸色。
许家的工人知道许家的布匹一尺二十也卖不出去,已经开始催债了,打算拿钱离开,许信现在可是压力山大,恐怕这样下去,撑不过三天,许家就真的要倒了。
公子湘总算还有些人情味儿,拍了一下许信的背,“放心吧,时机已经到了。”